张耀应道:“请你来会诊,当然要听你的,张主任,你就拿主意好了。”
老张头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类似于长款钱包的皮夹子,打开皮夹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数排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老张头从中挑出了一根,捻在手中,却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了杨兮,露出了两排黑黄牙齿,笑着央求道:“这位小哥,能不能辛苦一趟,帮老张头要个酒精棉球来。”
杨兮立马飞奔,在病房外走廊中的一辆治疗车上拿了瓶酒精和一包棉签折返了回来。
老张头用棉签蘸了酒精,先为病人要扎针处消了毒,随后又换了支酒精棉签擦了下银针。
一针扎进去,老张头轻轻捻转银针,仅仅半分钟,那病人的肚子里便传出咕噜噜的动响。老张头再取了一根银针,用酒精棉签擦拭过,于患者正下腹部扎了下去。
那病人突然间红了脸,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老张头猥琐一笑,道:“想放就放,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那病人屁股轻抬,发出了一声悠扬。
杨兮看得呆住了,他么的……这究竟是科幻还是灵气复苏?
总之,很不科学嘛!
看着正慢吞吞收针的老张头,杨兮心中陡生恶念。等老林把专家别墅给盖好了,要是不能把你个小老头给骗到柳泉镇,小爷就他么改跟你姓张。
奸人生恶念,必先使出障眼法,需迷惑对方心智,方能获得下手良机。杨兮于此道亦可谓无师自通,此刻立即将张耀甩到了一旁,凑过身去,先帮老张头收拾了酒精瓶和棉签包,随后再把老张头放在床头柜上的银针包递到了老张头的面前。
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必须再施展出语言的魅力。
“牛逼啊,老张头,依我看,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不过如此嘛!”
床尾处,张耀沉下了脸,叱喝道:“怎么跟张主任说话的呢?”
杨兮嘿嘿一笑,没搭理张耀,反而是揽住了老张头的肩,附在其耳边轻声道:“有时间教我两手,怎么样?小爷们请您喝酒。”
老张头眯着双眼看向了杨兮,居然点了点头。“你打算请老张头喝什么酒呢?”
杨兮再次揽过老张头的肩,附耳道:“柳泉镇林家铺子自酿原浆二十年陈窖。”
在杨副校长和周老师夫妇的那种令人窒息的管教下成长到18岁,带给杨兮的不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