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挺稳的。”
李慕都懒得发表意见了,又道:“我军可有善于谋划的智者作为军师?”
“我弘农郡丞,饱读诗书,少有极智,茂才出身。他在大军中坐镇,为大军谋划!”
县令解答了李慕的疑问,却发现李慕忍不住直摇头,眉头越发紧皱,便道:“贤侄,可有什么不妥吗?”
李慕抱拳:“我是一介布衣本来有些话不该讲的,可是事情紧迫,这关乎到我朝廷数十万大军的姓名,此时也是不得不说了。”
“贤侄,但讲无妨!”
李慕侃侃而谈道:“车胄此人我素知之,其即无勇力,亦无谋略,不过是一等闲之辈。郡丞文官出身,根本没有上过战场,如何能为大军谋划?常言道,一将无能累及三军,我大军用此等人为主帅、军师,如何能胜?”
又道:“明公,出身四世三公的弘农杨氏,又深得太守器重,前来网罗天下豪杰,必有不俗的话语权。何不向太守谏言,换一能为者为将,统领大军,征伐贼寇。”
“这…”
县令十分为难道:“我知贤侄所言所非虚!可临阵换将,恐失军心,何况车胄二人又无差错,我向太守进言,恐有诽谤同僚之嫌!”
“如此,恐我大军不能取胜!”
李慕还想继续劝说,却听旁边有人呵斥:“牧守一方,仗还没打呢!你就在这扰乱军心!到底是啥目的,你见过强盗吗?凭什么说我们不行?”说这话的不是刀大杀人多又是谁。
天下绝唱紧跟着道:“说的没错!县令大人,李沐此人包藏祸心,诽谤上官,我甚至怀疑他已经投靠了强盗!在下认为应该把他抓起来!或者直接驱逐,禁止他参加本次战役。”
“我认为他们说的对!牧守一方说这话明摆的就是知道强盗虚实,很有可能就是奸细!”老张道。
这时候夜郎自大站了出来:“大人,我倒是认为李子正是正义直言!他们三人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
“你放屁!我看你和牧守一方是一伙的,都是强盗的卧底!要不然你会向着他说话?”刀大杀人多,愤恨的看向野狼公会的方向,激动之下,卧底一词都整了出来。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以后报复野狼的准备。
天下绝唱也是目光凶悍的看向夜郎自大,刚想开口,就听到:
“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
县令一声怒喝,把刀大杀人多和天下绝唱直接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