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的想法确实是他自己提出的,可当时那是经过太守恳许下他才出兵的。谁能想到这些官吏那么无耻,为了巴结太守,竟然在这做伪证。
亏他还为太守准备了如此多的宝物,太守现在反要直接弄死他!
郡丞道:“王主簿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吧?车胄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更何况他又夺回了陕县,歼贼6万余人,将功补了过!又何来押往洛阳发落之词?”
“张大人!”太守脸上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车胄不听我言,非要去追贼,与贼战不利,还害了全城百姓,这种罪过不是随便一点功劳可以抵消的吧?”
太守自己发了话,他手下的官员更来劲了,全部都是争相口伐车胄的。
“太守大人所言正是!”
“车胄之罪大矣,应当问罪!岂能再让他统军?”
舔狗官员们一阵巴结,玩家群中却不时有冷笑中传出。说这错全是车胄的那完全是扯淡,车胄率兵轻进中了埋伏固然有错,可这城中尚有五六万人守城,换个正常点的太守,又焉能顷刻之间就被十万强盗攻下?
李慕道:“车胄冒进,然而结果却是斩敌4万有余,杀两员贼首,手下伤亡却不过两万,是大胜!何来与贼战斗不利之说?太守要治其罪,我大汉有律法,最多治他个不听长官命令之罪,然而他是弘农都尉,我汉家律典中又有言:地方有贼、盗等,郡尉自击之。郡都尉有自行击贼的权利,这样一来,这条不听太守命令的罪名亦不成立。”
李慕一口气说的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还继续道:“自与丢失城池!这陕县,难道不是强盗从太守大人手中夺去的吗。按我大汉律,应治最高长官之罪!全城百姓被屠,太守大人至少都是个腰斩。”
弘农太守姓张名歧,自称清河名士。李慕见了他却大失所望,这是个没有担当的主,就会甩锅,跟着他混,恐怕以后都会倒大霉。
“你是何人?我等朝廷大员尚未开口,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李慕这话说的太守惊惧,于是立马受到了一众官员的呵斥问责。
宜城县令连忙介绍道:“这是李子正!乃是名将李通之后,陕县得以收复全赖他的计谋。”
“真是大胆!你区区白身,何放厥词?当我不敢杀你?”
太守张歧用愤怒的眼睛瞪向李慕。他手下的官吏更是面色狰狞,他们没想到这些“江湖豪杰”之中竟然还有不怕死,敢公然顶撞太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