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作用。
宴会散了。
张郃和高览二人凑到了一起,他们两个一同入的军队,关系不错,现在也是睡一个营帐的兄弟。
张郃道:“元伯,你刚才为何一言不发?”
高览回道:“儁乂,你不也是一言未发吗?我在想,那李子正虽有勇名,可到底是年纪轻轻,处世未深,如何能斗的过那些高门世家都斗不过的宦官呢?我若和他表了态,将来他事败岂不是要将我也牵连就来了?儁乂,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张郃面无表情的收拾着铺盖,只道:“元伯,这一次,我怕是不敢和你苟同!我一直以为屡立战功的李子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可谁想到他年纪比我们还小!他小小年纪,便立志铲除宦官,减其党羽,其志壮矣!我一时听的痴了,因此忘了答话。”
高览目瞪口呆,无言以对。他和张郃认识已经有一年多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有意见不合的地方。
他呆呆的看着张郃收拾铺盖,问道:“儁乂,你这是要干什么?就算是我说的不对,和你意见相背…你也不用气愤到收拾铺盖要走吧~”
张郃笑了笑,回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元伯,我来洛阳,立志匡扶帝室,从军除贼。可如今在这军营内呆了一年有余,寸功未进,我心内实在焦急,以至于夜不能寐。而今日,有兴遇到有同等志向的名主,又如何能够耐得下性子,不赶紧前往追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