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黄忠大叫:“汉升!你武艺超群,如今为何一言不发?任凭他摆布!就算是…”
“我不想听他叫唤,给我堵住他的嘴!”
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文聘早就冲了上去,将手中的东西塞进鲍信嘴里不让他出声,同时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可鲍信满脑子都是怒气,根本就没看进去。
“李子正这是要干什么?”鲍信被罚,党人阵营的军官自然也心有怨气,可他们现在也不敢跳出来说事,只能心中记恨,在后面小声议论:“他难道要同时得罪我们两大阵营吗?”
“他刚才迫于形势不得已杀了骞武。此时的行为,在我看来就是在给张让表忠心。只可惜,张让能原谅他,骞硕那边安能放过他!还来得罪我们,真是愚蠢!”
“肃静!”
看下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李慕大喝一声镇住了众人。
再次问骞图道:“骞司马,可还有其他人吗…”
“哼!”骞图又哼了一声那意思就是他说不出还有谁了。他脸上的冷笑越发浓郁,暗想:“刚才还对我冷言冷语恐吓我,杀了我兄,现在又想来表忠心,晚了!”
李慕对他笑了笑,道:“骞司马既然说不出来了,那就我由来说!”
看着李慕的笑容,骞图反而莫名其妙的感到心里面发悚。
杀他哥哥骞武的时候,李慕也是这个笑容。骞硕的人也都感觉到有点不寻常,全都问道:“将军,此事已了,也没别的其他人了,您还要说什么?”
李慕撇了他们一眼,道:“自然是事情的真相了!一个月前,前军司马骞图!路过民巷,看到那美貌少女便心有不轨,意欲强抢,却被什长黄叙碰了个正着,当场抓获,殴打了个半死!这才是事情的真相。骞图,我来问你,是也不是?”
骞图大惊失色,强辩道:“并非如此!李子正,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明明是我,将那黄叙当场抓获…他心中不服,所以殴打我…”
李慕冷笑:“哼,你在军中结党营私,伪造真相,当我不知吗?”
骞硕的党羽们都急了:“中郎将大人…你这是从哪听说的?绝对没有这事啊。”
李慕从怀中掏出一份指认状甩在他们的脸上:“现有那张家父女的供词笔录为证,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这是伪造的…一定是那黄家父子收买了那张氏父女…”
“休要胡言!”
骞图愤恨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