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听说过孙武杀妃的典故吗?所谓法不明则令不行!令不行则禁不止,禁不止,则军必生乱。臣受陛下所托辅佐大将军,夙兴夜寐,立志死而后已,唯恐对不起陛下!今天遇到这样的事,又怎么敢不依军法行事呢!”
李慕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就连灵帝听了也无话可说,蹇硕在一旁张了张嘴,也是辩无可辩,只道:“那你又为何杀我蹇图叔父?”
灵帝本来在沉思,一听蹇硕这样说,立马也朝着李慕这边看了过来。
李慕道:“回禀陛下!那蹇图在军中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其行径比那蹇武更加可恶,臣以军法第二十二条将其斩杀,并传视各军,以作警示。亦无不妥之处!”
“陛下…不要听他胡说,他这是血口喷人啊~”
“你说他结党营私,可有何证据?”灵帝看了看在地上跪着的蹇硕让他先起来。
又这样问李慕,他还是很喜欢李慕的,对他说的话也比较相信,可也架不住蹇硕一直在那哭喊,心有点软了。
“陛下!这是蹇图在洛阳城内强抢民女的证据!”李慕又拿出那供词来交给灵帝,道:“他被人当场抓获,结果死不认罪!还勾结其党为他翻案,将黑的说成白的,将好人侮为恶人!蹇常侍,这难道还不是其结党营私,打击异己的罪证吗?”
灵帝看了这供词后,狠狠将它扔在地上,大怒道:“蹇图此人,竟敢在朕的禁卫军内做出如此事来,真是胆大包天,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