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他拉到一个宦官值勤的房中,斥李慕道:“好你个李子正!竟背着我将那骞氏兄弟全给杀了!你如此做,可还曾将本侯放在眼里吗?”
李慕一愣,道:“张公!我那天不是都和你说了我要杀谁立威了吗,当时你可都是同意了,说这些人都可以杀,任由我去下手…”
张让把眼睛一瞪:“我何时说那骞氏兄弟可杀了!”
“骞氏兄弟确实在我那要杀的几人之中,不过我当时正要说给张公你听,可是张公你不让你说完的…”
张让扯着公鸭嗓,道:“哼!你莫要诡辩!我看就是因为那骞武惹怒了你,你才将他杀了,你又怕军营内的其他骞家人对你不利…你才故意找个理由将他们全打杀了!是也不是?”
“额…”李慕又愣了愣。他没想到张让比他想的还多。正如他所言,杀骞图是他计划好的,其实和白送的骞武没多少关系。
可张让既然这么想了,李慕也乐得顺水推舟,只笑着拍马道:“张公,果然是慧眼!将我之所想一下就点破了。不过这只是其一!我之所以杀骞氏兄弟,最主要的其实还是为了张公你啊~”
“为了我?怎么个为了我法?”张让把眼睛一瞥,他又不傻,李慕说什么他不可能就信什么。
“张公!你想啊,那骞图等人已经在军营内多年,已经得了很大的权势,拉拢了一部分人。我若不杀他们,如何掌权?如我不能真正掌权,禁卫军将来又如何能真正为张公所用呢?!”
李慕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又接着道:“且张公你将骞硕视为同志!骞硕等人却不将张公您放在眼里呢!”
“汝何以知之?”
十常侍和骞硕之间确实都在争权争宠,只是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而已,外人看来他们是铁板一块。
“我刚入那禁卫营之时,那骞武明明知道我是张公您的人,却对我极其轻蔑,言语轻慢。从此可以知道骞硕对张公并不友善。及后来见了骞图,其言道:汝乃张让身边一狗也,也敢杀我兄?就算是张让在此也未尝敢如此做!我见他对张公你极不尊敬,因此对他起了杀心!”
张让眼中喷火:“骞图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司马,也敢如此编排我!”
有点头对李慕道:“子正,我知道你忠心。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骞硕此人我自己可以为你挡住他的攻势,保你无忧。”
“多谢张公!”李慕抱拳行礼。
“嗯,你且去吧!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