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要不然会就得挨揍。”
长孙晟不由莞尔,高不凡洒脱又不失恢谐的性子很对他脾气,跟这小子聊天很舒服,想必其他人也有这种感觉,这种人天生就有种吸引力,适合当首领!
“有才是好的,但恃才傲物就不好了,小凡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长孙晟提醒道。
高不凡点了点头道:“长孙将军说得对,不过小子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才。”
长孙晟睨了他一眼笑斥道:“能做出《把酒问月》这样一首传世经典,如果这还不算有才,只怕天下有才的人也不多了。”
高不凡汗道:“长孙将军过誉了,诗词只是小道而已,不值得夸耀!”
长孙晟眼前一亮:“你能这样想,老夫倒也就放心了。”
“为什么?”高不凡奇道。
长孙晟微笑道:“因为老夫一直担心你一诗成名便忘乎所以,其实这样的风头还是少出一些为好。”
高不凡皱了皱剑眉,他知道长孙晟肯定还有下文,便静静地听着。果然,长孙晟又道:“皇上擅长文辞,喜欢作诗,而且已作得很好,小凡的诗名如果传到皇上耳中,必然会引起他的注意。”
高不凡不解地道:“上达天听,这不是好事吗?”
“还真不一定是好事,皇上虽然喜欢作诗,但却不喜欢别人作得比他好。譬如朝散大夫王胄,此人诗才便极佳,当初皇上作了一首《燕歌行》,颇为得意,便让大臣们作诗应和,别人都做得很普通,偏偏王胄不懂事,应了一句“庭草无人随意绿”,赢得满堂喝彩,抢了皇上的风头,后来皇上就寻了个由头把王胄杀了,杀之前还问他‘尚能作庭草无人随意绿否?’,你说冤不冤?”
高不凡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长孙晟瞥了高不凡一眼,继续加码道:“我朝最有名的才子薛道衡,他的诗也写得特别好,曾写出‘飞魂同夜鹊,惓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这样的佳句,一时民间传诵,声名远播,后来薛道衡恃才傲物,被皇上问斩了,据说薛道衡被斩后,皇上很开心,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薛道衡还能空梁落燕否?’”
卧槽,高不凡只觉脖子凉嗖嗖的,苦笑道:“长孙将军,写出去的诗还能收回吗?”
长孙晟笑道:“小凡倒也不必太过担心,只是日后要注意了,如果有机会见到皇上,更是不可抢了皇上的风头,切记!”
高不凡耸了耸肩道:“小子只有一个脑袋,哪敢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