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鄙人这次就算豁出老脸也得从府里借出一匹马来。”魏征咬牙切齿道。
高不凡连忙道:“在下的坐骑神骏,载两个人也没问题,魏先生要是不介意,可以与在下共乘!”
魏征却摇头道:“两个男人共乘一骑成何体统,更何况还会被李靖看轻,高公子稍等,鄙人去去就回!”说完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高不凡只好坐着等候,顺便把账给结了,包括魏征以往赊下的,结果等了近炷香时间,依然不见魏征返回,面档的老陈见状笑眯眯地提醒道:“小伙子,老魏这个人呀,虽然在太守里府里面当慕僚,看似很体面,其实就是瞎混混,根本上不得台面,怎么可能从府里借到马?估计是借口溜了,你等了也是白等。”
话音刚下,一声马嘶传来,魏征骑着一匹黑马出现在巷口处,老陈顿时面色一僵,讪笑着压低声音道:“当俺我没说过!”
“高公子,事不宜迟,咱们走吧,城门快关了!”魏征骑在马背上招了招手大声道。
高不凡连忙纵身上了大青马,魏征一刻不停,立即纵马往北城门跑去,还不时回头瞄上一眼,神色明显有些慌张。高不凡觉得怪异,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策马赶了上去,抢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北门。
两人出城后骑马跑了一段,魏征总算松了口气,稍稍放慢了速度,高不凡瞄了一眼前者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的嘴角,皱眉问道:“魏先生受伤了?”
魏征神色有些不自然,擦了擦嘴角满不在乎地道:“没事,挨了一拳而已,看守马厩那贱奴狗眼看人低,愣是不肯借马,鄙人一怒之下醒以老拳,夺了一匹马扬长而去。”
高不凡不由暗汗,这位还真是个典型的面冷心热,有点过意不去地道:“太守大人会不会怪罪魏先生?”
“管他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魏征慨然道。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年过三十的魏征今日为了高不凡的一句“魏先生”竟然热血了一回,敢情连饭碗都打算不要了。
高不凡大为感动,脱口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魏先生日后若无处可去,便到飞鹰马场找在下,在下那里虽然庙小,未必容得下魏先生这尊大佛,但一日三餐,养家糊口还是不成问题的。”
魏征闻言眼前一亮道:“好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高公子确实才思敏捷,生性难怪写得出《把酒问月》这样的传世佳作来,哈哈,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鄙人事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