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穿着还是挺正规的,就是携带的兵器太扎眼,显然并不好惹。
这时,一阵清脆的木鱼声随风飘送过来,高不凡放眼望去,但见一叶轻舟从上游漂了下来,一名白衣女子手持木鱼伫立在船头,长衫飘飘,仿佛凌波而行,她一边轻敲木鱼,一边吟诵着《地藏经》,而船尾还有两人,一人负责操舟,一人则把一盏盏白色的莲灯放到河面上。
轻舟缓缓驶近,在河湾处靠岸了,船头的白衣女子足不沾尘,飘然下了小舟,手中的木鱼却没有停下,依旧低眉垂目吟唱着佛经。
高不凡不由呼吸一紧,呆住了,只以为自己看到观世菩萨,没错,船上下来这名女子真的太美了,一袭白色的长裙,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只用白色的飘带随意地绾了一圈,额前勒着一条黑色朴素的抹额,容貌竟然丝毫不输公孙盈袖,但是气质却迥然不同。
公孙盈袖那叫倾城绝色,明媚照人,而此女虽然也是绝美,但气质恬淡平和,不带一丝的人间烟火气,就像端坐在云端府视众生的观世菩萨,虽然面带微笑悲悯世人,但你只会觉得亲切,却不能亲近,更兴不起半点觊觎亵渎之心。
公孙盈袖虽然美极,但至少还是个人,女人看了会妒忌,男人见了会心动,而眼前这名白衣女子,无论女人,还是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当成菩萨去顶礼膜拜,生不出半点龌龊的心思来。
高不凡倒吸一口冷,都有点怀疑自己遇到传说中的观世音菩萨,又或者河神了,这世上竟有如此绝世出尘的人物?
“小兄弟是不是很奇怪?”鱼俱罗不知什么时候竟出现在高不凡的身边,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的白衣女子。
高不凡点了点头问道:“此女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人有种膜拜的冲动。”
鱼俱罗不屑地冷笑道:“只不过是使了些能影响普通人心智的雕虫小技罢了,遇上像咱们这种高手,作用不大。”
高不凡连忙好奇追问道:“什么雕虫小技?”
鱼俱罗神色微窘,高不凡顿时明白,鱼蛮子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根本不晓得其中的玄机。
鱼俱罗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淡道:“此女乃佛门净土宗,白莲庵慧清老尼的俗家弟子,号称佛门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与禅宗六代传人道信并称为佛门两大后起之秀,道信那头秃驴的确有真本事,只不知这位是不是虚有其表。”
高不凡心中一动,不由想起了佛道两家之争,脱口道:“那此女跑来这里作秀,不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