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地道:“那也太像了些。”
高不凡扫了一眼浩渺的高鸡泊,芦苇的叶子已经微微泛黄了,不由感叹道:“秋天就要来了。”
窦线娘闻言立即感伤起来,想起高大哥马上就要离开蓨县走马上任了,更是心情低落,依依不舍,可怜兮兮地道:“高大哥能不走吗?我爹说杨广二征高丽是在自取灭亡,大隋气数已尽,大隋的官也没什么好当的了。”
高不凡牵住窦线娘的柔荑,微笑道:“线娘你是知道的,我其实对当官没什么兴趣,不过就你爹那胃口,高大哥要不努力挣一份家业,以后怎么有底气把你娶过门?到时拿不出聘礼来,你爹把你嫁给其他人怎么办?”
窦线娘愕了一下,继而俏脸通红,既喜且羞,嗔道:“高大哥你瞎说,我爹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高不凡笑道:“就算你爹不是这样的人,高大哥也要面子的不是,聘礼可不能寒瘆了。”
窦线娘心里像吃了蜜似的,甜丝丝地睇了高大哥一眼。
第二天,韩小云果然用板车推着他娘亲到了飞鹰马场,高不凡让夏管家安排母子二人住下,暂且不表,七月初十,高不凡终于离开了蓨县踏上路途,前往东都洛阳吏部报到了。
这又是一个秋天,上一个秋天,他在马场以一首“离离原上草”送别了长孙晟和长孙无垢等人,这个秋天,他自己也踏上了前往洛阳的道路。
离别总是在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