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事。”
“既然如此,鄙人就谢过卢大管事的款待了去,鄙人家中还有事,告辞了!”
这个武管事倒是直率,站起来就推门而出,真头也不回地走了,其他人面面相觑,姓赵的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鄙人家中亦有事,先行告辞了,诸位尽兴。”
紧接着,金管事、朱管事也托词告辞离开,卢三郎也不挽留,最后只剩下两人在场,分别是穆管事和黄管事,这两家显然和卢氏关系相对密切。
“三郎啊,你看现在这情形是群情汹涌,你和高牧监的关系不错,何不找他谈谈?”穆管事试探道。
黄管事也连忙点头附和!
“两位世叔莫急,离着除夕不是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吗?”卢三郎笑着提起酒壶,亲自给两人斟了杯酒。
黄管事拈着胡子,呲牙咧嘴地道:“哎哟,这能不急吗?皇上如今就在临朔宫中,近在咫尺呀,谁敢不足额上交战马,不怕掉脑袋?你们范阳卢氏财大气粗,一千匹战马对你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你们当然不急了,三郎若是能替我黄家把缺额补上,鄙人保证也不急。”
“可不是嘛,皇上正卯足劲儿准备二次东征,谁敢拖后腿呀,弄不好触怒了皇上,可是要掉脑袋的呀,三郎若能替我穆家把缺额补上,钱银什么的都好说!”穆管事也哭丧着脸道。
卢三郎苦笑道:“两位世叔,你们这是趁火打劫啊,小侄一时间上哪找那么多战马去?”
“那你倒是找高牧监去啊,你们关系好,说得上话。”穆管事板着脸道。
卢三郎叹了口气道:“这事只怕找高长卿也没用。”
“有没有用,总得试试呀。”黄管事道。
“得,我尽管找高长卿聊聊,不过能不能成,小侄不敢保证。”卢三郎正容道。
穆管事和黄管事又聊了片刻也告辞离开了,满满一桌佳肴几乎没动过,卢三郎神色平静地自斟自饮,醉仙楼的掌柜就站在旁边,叹了口气道:“看来三郎是高看高长卿了。”
卢三郎轻咦了一声,问道:“此话怎讲?”
掌柜略带不满地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涿郡的战马配额突然提高四成,就是宇文化及在刻意刁难高长卿,结果高长卿应付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摊派给各大马场,而直到现在,高长卿都没主动找三郎你聊,可见此人不仅无能,而且没有担当和情义,这种人不值得支持,更不值得深交,幸好,咱们在他身上的投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