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诡计。”
哈阔海沉吟道:“这估计是高牧监授意的,哈赤,你没有跟对方起冲突,这点做得很好,如果我是你,这时应该在那些俘虏的女人选出五十个好的,明天送到御风马场去。”
哈赤万分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道:“好吧。实力不如人也只能装孙子,连巴图鲁的折辱孩儿都能忍隐,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只是这闷亏孩儿迟早会连本带利拿回来。”
哈阔海摇了摇头道:“哈赤,为父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为父要告诫你,在实力不允许之前,绝对不要尝试挑战高牧监,如果你昨晚在这里亲眼看到那支隋军的战力,又或者白天在御风马场参加宴会,也许你就会明白,你这辈子都没有挑战他的机会,无论是人脉、智谋还是武力,你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为父还是那句,人可以有野心,但一定要认清现实。”
…………
估计是空旷的原因,草原上的月亮显得特别大特别圆,仿佛触手可及,流云如同奔马般从明月底下飘过,美不胜收。
此刻,已经恢复了女装的窦线娘和崔诗柔正并肩站在连接山谷两边的那座木桥上,头顶上是皎皎月,桥下是潺潺流水,扑面还有习习晚风,放眼望去,草原无边无际,二女仿佛都陶醉在这份美景当中。
良久,崔诗柔才心旷神怡地道:“线娘姐姐,这里可真美,无怪乎古人言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这番跟着爹爹出来一趟,的确长了很多见闻,开了很大的眼界,感觉以往都像是白活了一般。”
窦线娘笑言:“那以后便多点出来走走呗,别整天宅在家里的,就算你们家院子再大,终究比不了外面的世界精彩,风景也肯定不及外面壮丽新奇。”
崔诗柔眼神一黯,摇了摇头道:“诗柔可比不得线娘姐姐,有一身好武艺,即便阿爹放心,我自己也不敢外出行走,诗柔就好比栽在院子里的花草,离了人的伺弄就会枯毁。”
窦线娘不由同情地牵着崔诗柔的小手,虽然只是路上相处了半个多月时间,但对于这个小自几岁的小妹她是打心眼里的喜欢和疼爱,一来崔诗柔乖巧柔弱,着实惹人怜爱,二来窦线娘家中遭逢惨变,所有亲人好友一夜间惨遭杀害,只剩下她和父亲窦建德相依为命,她估计是把崔诗柔当成妹妹般呵护了,也算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吧。
“没事,以后线娘姐姐有空就去找你出来玩,反正离得也不算远。”窦线娘拍着胸脯安慰道:“只要有我陪着你,渤海清河二郡的范围内均没人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