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了酒,逛了青楼,他真对不起师父。
水漫金山,哀愁无处寄托。
尤小五又饮了一口,悠悠地长叹一声,叹到一半,被一只酒杯打断了。他摸摸脑门上的红印,瘪了瘪嘴,不疼,就是有点委屈。
刚想抱怨,就听到大师姐说。
“吵死了,要吐气对着花衣的小姐姐吐去,别来烦我。”
一个时辰前,和光收到了万佛宗执法堂传来的卷宗,高度保密、十万火急的那种。
执法堂里能够处理高密卷宗的只有三人,执法堂堂主西瓜,副堂主明非,和三把手和光。
和光的师兄也够格,可是他眼下离家出走了。
现在,西瓜正在十万大山调和豹族和蛟族的矛盾,抽不开手。明非是欢喜禅的禅子,眼下在京城处理招新的事务,忙得脚不沾地,眠花宿柳的时间都没有。
唯一算是有空的,只有出差中的和光了。
和光一目十行,左手夹三笔,右手执一笔,飞快地书写中,屋外的丝竹管弦、莺莺燕燕完全干扰不了她。
尤小五起身,暂时当个小书童,帮她研磨。
研到一半,顿住了,咧嘴一笑,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雀跃,“大师姐,你知道以前书童除了陪少爷读书研磨,还能做什么吗?”
和光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盯着尤小五,他又把话头咽下去了,无精打采地研磨。
一刻钟后,尤小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就被踢开了。
莫长庚左手搂着一个轻裳曼妙的姑娘,右手提着一瓶酒,眼皮子半搭着,已是喝得半高了。他醉醺醺地说道:“房满了,介意拼个房吗?”
无论在哪座城,红袖招都是最火的青楼,满房是常有的事儿。
满房了,只能坐大厅。有些事儿,大庭广众下不好意思做。就算客人脸皮后,光腚的不怕长针眼,红袖招也会善意地请客人离开。
和光从卷宗中移开眼睛,上下打量了莫长庚一眼,衣角处浸了酒渍,头发松散,胡子一茬一茬,不知道几天没刮了。
换个地儿,说是乞丐都有人信。
配上那双鹰隼般的招子,可以出道当丐帮帮主了。
她看莫长庚的同时,莫长庚也在看她。
为了不沾染墨迹,换了一身白色的窄袖僧衣。僧衣贴身,没有了僧衣的肃穆,倒像是素色的贴身里衣,别有一番韵味。杨柳细腰,仙姿佚貌。
在灯红酒绿、快意快活的红袖招,她倒是好,处理公务,两耳不闻窗外事。
眉头微蹙,虽然刻意掩饰了,但还是透出了一丝诧异,嘴唇微微抿着,不是高兴,也不是不高兴,而是一种纯粹的疑惑。
这个结论让莫长庚有点得意,她不知道我想干嘛。
其实莫长庚自己也不知道。
一开始上来打个招呼,好歹是一起喝过酒的交情,本想乘兴而行,兴尽而返。
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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