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踏足。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忍不住地想要试探,一步步接近,却又害怕被他吞噬。
一根手指摸上和光的脖颈,指腹带着粗糙的茧子。
“小和尚,你的呼吸乱了。”
莫长庚的声音带着诱惑,他看到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眼神里带着茫然,带着对未知的不安,却没有一丝后退的恐惧,一直是一往无前。
这样的眼神,他很中意。
“要来我家吗?”
和光顿了顿,语气有些纠结,“按例,强/奸低阶修士要判刑。你现在元婴,要判个一千年。”
“律法还挺熟的嘛。”
莫长庚捏着一杯酒,喂她喝下,“我的意思是要住我家吗?每天住青楼挺贵的吧。”
和光心下一喜,确实贵,用的还是私房钱。
她刚想道谢,却听得他说道:“要付钱的。”
夜色微明,晨露湿重。
莫长庚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带着一身酒气离去。
“开工了。”
景明坊,樊楼。
九曲城的酒楼多如牛毛,最出名的要数樊楼,因为大衍宗的执法堂是这儿的常客,每次执法堂的集会都聚在樊楼。不少修士为了见执法堂主一面,天天守在执法堂里。
樊楼有五座楼,相向而立,每座三层高。
和光坐在最外围的一座楼,凭栏而立。向内可看到楼里的全景,向外可看到熙熙攘攘的街道。
尤小五端起一只鹦鹉螺杯,细细地抚摸着。
万佛宗讲究简朴,连带着山门口的城市也是简朴的风气。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杯子。
白底黄纹镶金边,旋纹尖处屈而朱红,似鹦鹉嘴。贝壳里有30多个互相隔开的空腔,空腔与空腔之间,仅有一个半寸的小孔相互连通。
尤小五饮了好几口,都没有喝完,他忍不住感叹道:“这只杯子得花多少钱啊。”
和光抿了一口,轻轻笑了笑,“这只是手工雕琢的杯子,不刻阵法的。哪日师姐带你去盛京瞧瞧,镶了阵法的鹦鹉螺杯,价值千金,杯中乘的是沧溟海上鲛人酿的酒,回味无穷。”
尤小五舔了舔嘴唇,“大师姐最好了!”
带他去盛京,换句话说,就是带他去招新大会。
尤小五打开窗,楼下是九曲城最繁荣的景明街,每天人来人往,摩肩擦踵,街边不少小贩在拼命地耍把戏,吆喝生意。
“大师姐,我们来这,是来等柳幽幽吗?可是在楼上,不一定会看见她啊。”
和光打开菜单,后槽牙忍不住发酸,淦,比红袖招还贵。
“我考考你,问题一,景明坊为什么是九曲城最繁荣的街?”
尤小五回道:“因为景明坊的尽头就是大衍宗的山门,想去大衍宗,必然要经过景明坊。”
和光手指划了划,在水幕上点了两只烧鸡。
“你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景明坊是九曲城最繁荣的街?”
尤小五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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