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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佛修浑身一颤,不约而同地四散,为他们让路。
为首的佛修脖子上戴着一串指骨项链,他身后队伍的佛修们小指都缺了一根。
方天一脸兴奋,指着杀戮禅的队伍,为青鲨介绍,“不愧是杀戮禅,神挡杀神,佛挡杀……”他猛地掩嘴,呸了一声。
杀戮禅的队伍后,也跟着一队不一般的佛修。
明明大家都穿着同样一身朴素的白色僧衣,有人能穿出邪气魔修的感觉,有人能穿出骚气媚修的感觉,仿佛红袖招在玩角色扮演。
明明大家都是同样的行走诵经,偏偏他们腰段更袅娜一点,脚腕更性感一点,肃穆的神情间,带着一股妩媚的滋味。
尤其是为首的那人,眼睑上点缀着两颗小小的妖痣。
白衣胜雪,面如冠玉,光头赤脚的圣洁感,让人忍不住垂涎,忍不住亵玩,最后化为远远看着不忍亵渎。
他整个人笼罩在佛光中,与众人恍若两个世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高洁。
周围的佛修们紧紧闭着眼,神情挣扎,时不时不自觉地靠近他,恍然醒悟后,又远远地逃离,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方天一脸调笑,点评道:“不愧是欢喜禅,独领风骚。”
跟在欢喜禅后头的佛修们,眉头狠狠拧起,眼角凶恶地上吊。
口中诵经,却神色狰狞,像生了锈的铁锁,看得人只想一锤头哐下去。
方天咧嘴一乐,道:“看这架势就是嗔怒禅,那天帮你剃头的……”
说到一半,他顿住了,为首的修士不是和光前辈。
咦,她今日没来吗?
方天面露疑惑,倏地袖子被青鲨急急扯了扯,他一扭头,见青鲨一脸焦急,手指着一个方向。
好像在一张白纸上滴下一点朱砂,异常显眼。
大老远的地方,和光前辈一身白衣染成了血衣,整个人仿佛从血海里爬出来的一般,说不出的凶恶,与周围众人格格不入。
她的身后,走过的地面,拖长着一片猩红的血迹,仿佛沾满了红墨的毛笔狠狠地划过白纸,一笔毁了一幅雪景图。
青鲨定定地望着,焦急地问道:“她怎么了?”
方天挠挠脑袋,斟酌道:“听说斋戒日的诵经清心净神,有助于堪破心魔。和光前辈……她可能心魔太重,没能堪破,还陷在心魔幻境中,无法自拔。”
血人四周,众位佛修们没睁开眼,心有灵犀地远远避开,怕自己的心魔被她牵引出来,受到干扰。
心神不定的佛修偷偷睁开一只眼,好奇地想知道哪个小辈心魔如此之重,瞧见那血人的相貌后,心头一震,一脸不敢相信。
尤小五跟在和光身边,脸色焦急,紧紧扯住她的衣袖,苦苦劝道:“大师姐,求你了,不要再走了,停下吧!”
越往前,佛光越盛,阻力越大。如果不能堪破心魔,伤势会越来越重。
她走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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