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顶不住的!”信鸽摊主接茬。
“可这胖子看着家境殷实,竟也如此不堪重压?”烧饼摊主又说。
“你在这儿呆的时间短,有所不知。像他这样的,十有八九都是县衙家的公子哥儿。明明没什么本事,还被家里人寄予厚望。极有可能是独子,承担着光耀门楣的重任。”信鸽摊主拿着笔,在账本上写着什么。
“肯定是独子,如若不是,近两年收成不好,怎得口粮都到了他一人嘴里,生的个白白胖胖。”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二人哈哈一笑,收拾东西开始收摊。信鸽摊主四下环顾,见无人注意,悄悄拿起一个迷你信筒,把刚刚写好的小条塞了进去。
推着一车信鸽行至僻静处,再次四下环顾,确认安全后,给最能飞的那只黑色信鸽腿上绑好信筒。双手一扬,信鸽扑棱着翅膀,眨眼消失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