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有十日没来了。”朱翠回答。
“果然还是你记得清楚啊!”墨晓嫣发现,深宫里的女人,除了盼皇上,确实是没有什么可盼望的了。
要不是手上的话本没了加上肚子不舒服,墨晓嫣可能也没有机会去思考皇上什么时候来。
“哎你别说啊,这没个男人来走动走动,确实好像缺点阳刚之气!”墨晓嫣把茶杯递给暖橘,自己斜靠着软榻,支着脑袋。
话音未落,朱翠暖橘纷纷跪倒在地,墨晓嫣以为皇上来了,支撑着往起坐,朱翠见状又赶忙起身搀扶。
“皇上没来?那你们跪啥?”墨晓嫣有点生气,现在身子沉,经不起折腾。
“美人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奴婢们怕怪罪。”朱翠一边帮墨晓嫣调整软榻,一边说。
宫里的规矩就是奇怪,明明是主子说错了话,却是下人害怕被责罚。
“我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我刚刚又哪里说错话了?”墨晓嫣在宫里最大的烦恼就是总会说错话,可是刚刚好像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呀。
“美人提到了男人。”
“就这?”墨晓嫣笑了。
朱翠并不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墨晓嫣想嘲笑两句来着,看着朱翠严肃的脸,没张嘴。
“寻常人家的女子也不该这般……”朱翠想不到更合适的词,又不敢直接说出那两个字,一时卡壳。
“思春?”墨晓嫣想了下,刚刚的话只有“男人”二字不同寻常。
饶是早就习惯了面前这位美人的不拘小节,朱翠和暖橘仍然羞红了脸,都点了点头。
墨晓嫣的言论有失妇德,别说皇宫了,就是外面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也不会这么说。
“封建主义害死人哪!”墨晓嫣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什么,就继续慵懒的躺下去休息。
朱翠见墨晓嫣睡了,给她取了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暖橘则端着桌子上的茶水走了出去。
暖橘还没走出小院,就听见卧房里传来墨晓嫣的一声哀嚎。暖橘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茶具,惊呼“不好”,转头就往回跑。
“疼!”只片刻,墨晓嫣的头上就冒豆大的汗珠,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陌生又熟悉。
“美人!这是怎么了?”朱翠慌了神。恰好暖橘进了门,朱翠慌乱的望向暖橘。
“怕是要生了!”暖橘出奇的平静,朝着门外喊了声“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