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你说什么?”陆有容有些期期艾艾地问道。
她听说,人一旦受到了莫大刺激,遇到无法接受的事情时,会变得非常奇怪。
就比如这次家中遭了横祸,对于夫君的打击那肯定是极大的。
毕竟,自打成亲以来,不过一年之数,那野渡杂货铺的生意是每况愈下。
在她看来,在事业上已然无法再进一步的夫君,开始醉心于剑道。甚至三天两头地往那大雁山的剑馆之中习剑。
不过幸好,夫君在剑道之上,颇有慧根,修习才半年,已然登堂入室。外行看不出门道,她做为枕边人却是看得清楚,夫君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气息沉稳,神光内敛。
但这也不是你受了刺激就如同疯魔的理由啊。不过,那可是锦衣卫。
常言道,破家的知县,灭门的府尹。锦衣卫尤甚啊。
“我说,打得好!断得妙!绝得呱呱叫!”宁横舟答道。
说完,他不等其他人反应,摆了摆手说道:“把地砖填回去吧。取出来的银子就先放着。明天我带你去集市赶集。
对了夏绚,我饿了,给我下面吃吧。”
陆有容这才想起,宁横舟从南都回来,舟车劳顿的。
她做为女主人的觉悟立即就回来了,连忙安排打水的打水,做饭的做饭。她则亲自为宁横舟脱下外衣,换上舒服的宽袍。
宁横舟见她一肚子疑问的模样,不由宽慰道:“不用担心。那人不过是赵主簿的子侄,这个是可以打点过去的。你放心吧。”
“可是……”
“我不是一直有修习剑法么?修习剑法最为重要的就是要经常比试切磋。
这些时日,经常一起切磋比试,我也认识了一些交情不浅,家世不俗的……剑友。”
陆有容一愣,剑友……这称呼怎么如此奇怪?
“那些夫君的……剑友,真的能帮上忙?”陆有容不太相信地问道。
“那是自然。我何时骗过你?”宁横舟笑道。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主要是关于今天进货的情况。
这时,春纤打了水过来就要为宁横舟洗脸,不过宁横舟一直都是能自己动就自己动,不需要他人服侍的。
他洗着脸,无比自然地就将话题过渡到了杂货铺求告栏。
“对了夫君,那求告栏一事我自作主张,将其变成了但凡发布信息就需要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