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比起还没有关键证据能够证明真伪的人与妖的问题，在军方的大部分的眼中，这恐怕已经成为了某种既定的事实。
证明与否，那只是过程。
在军方的眼中，他们的所作与安排，都是在根据妖这一字来实行的。
而刚刚在与莫小鱼的对话中，对方那堪称是故意露出的只言片语中所提示的神话计划在这一刻却是对炎无月敞开了一部分的真面目。
瞥了一眼杨眉，她明显没有明白过来。
可完全知道自己情报的军方又岂会不知道他算是一个网络小说爱好者？
这句话的意思落在杨眉的耳中就单纯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但落在炎无月的耳中则完全不同。
莫小鱼的眼神很明显在告诉炎无月她有深意。
这话无疑是故意对自己说的。
他炎无月的进化目标自是对标传说中的金乌，在这进化的道路上，炎无月也只是凭借自身的理解一步一步的走着。
根本不知道是否是歪路，甚至对不对都不清楚。
只能自个儿摸索。
金乌是他炎无月的目标，但莫小鱼的话则不只是指这个。
眼前这个娇小女子要的根本不是金乌，或者说军方所包含的野心要的根本不是这个。
他们想要的不是一个所谓的神话生物——金乌。
而是金乌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是帝俊。
是东皇太一。
军方这是想要重建传说中神话中的妖庭！
不！
是天庭！
正因为炎无月突然心灵一闪，察觉到了这背后给自己所看的东西后，他迟疑了。
这个目标实在是太大了。
但对一个人来说，无疑是崇高到了极点。
没有人敢拍着胸保证。
许久。
在莫小鱼即将露出失望之色的时候，炎无月出声了。
“这个计划中，你们选取了多少人？”
“在我们军区所辖的范围中，近四亿人口中我们总共找到了三十几个，而炎无月同志你是其中比较出色的一员。”
“五大区，那么全国上下就是一百多个咯？”
“不错。这仅仅是我国，并不算国外。”
“那不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