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对上,赵莼亦是要同太元的萧麟碰面了,只待她二人双双得胜,就可见大道魁首的分晓。”
他见施相元脸色凝重,很是有些紧张之意在,便轻笑道:“相元何故如此,你我皆知那萧麟与周擒鹤不过伯仲之间,赵莼既能胜过后者,又怎会敌不过萧麟呢?”
施相元叹了口气,也不知如何回应对他,却只能勉强笑了一笑,心仍是没有落地。
而草笼青居内,胡朔秋面前亦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端正身形,微微颔首向来人示意,神色中倒无多少生疏戒备,语气平和道:“谢道友也是来了。”
凭两派关系亲近,又一向是同气连枝,谢摘元点了点头,便抬袖拱手,言道:“我这顽徒在此,却不好不来看着。”
随后目光一扫,讶道:“亥清道友不在此处?”
谢摘元知她素来疼爱弟子,此回争夺魁首又可谓大事,倒没理由说从前风云盛会时都有露面,眼下竟不来了。
胡朔秋一叹,便说亥清仍在闭关,如今却是无暇抽身。后者一闻此事,即略微留了个心眼,想亥清此人行事作风,如不是当真难以前来,此回怕是无论如何都要前来看护弟子的。而修行至她这般境界,再要一股心思闭入关中,便只有一条路走。
谢摘元心中一凛,略微察觉到了几分异样,现下却不好言说,只是颔首言道:“原来是这般缘故。”
遂站近几步,示意胡朔秋降下禁制,嘴上张合一番不知说了什么,便看见后者神情骤变,凝然开口道:“此事我已记下,倒要多谢程仙人仗义出手了。”
“也好在亥清道友不在此处,不然为了此事,怕还要生出许多事端来。”谢摘元递完消息,心中虽已平静,却仍嘱咐道,“只是一计不成,难保他等就不会留有后手,道友切记小心便是。”
说罢遁风而走,再未肯久留片刻。
而太元诸长老所在之处,萧应泉尚还不知郗泽已对赵莼起了杀心,只看着周、萧二人分别与谢净、赵莼对上,心中就已烦闷至极。
下首众人俱看向云海深处,虽知晓眼下情势未必没有逆转之机,便只要周擒鹤胜了谢净,萧麟胜了赵莼,那这大道魁首的归属就还有待转机,只是纵有这般可能在,他们也不敢拿了去劝慰萧应泉,甚至扪心自问,亦不敢肯定周、萧二人的胜算。
循着他们的目光直去天元柱上,赵莼面前的云雾已是悄然被无形大手拨开,她站直身形,见露出脸容来的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