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跃跃欲动。
涂冕当下未停,又道:“冕与从汶堂侄同岁,昨日已破入练气三层!敢问家主,这下任家主之位,是以您个人亲疏论定,还是以后辈能力而论!”
当真是句句诛心,逼得涂存禅满脸涨红。
赵莼倒真要对涂冕刮目相看了,左涂中有这般人物,往后中兴不难,只可惜,偏偏与壬阳教有了牵扯
今日家主之争,本是要叫涂从汶与涂冕斗上一场,分下输赢。
方才得知涂冕已晋入练气三层,涂存禅也是不打算再生此事。
虽说初期实力相距有限,但涂从汶赢面已然不大,贸然叫他出手,恐受辱当场,彻底绝了他继承家主的可能。
涂存禅心中百转千回,细想如何才能扳回局面,却不想涂从汶站起,厉声道:“家主,从汶愿与涂冕武斗,胜者继任,绝无二话!”
还未等涂存禅否决,涂冕便出声道:“愿意一战!”
练气三层对练气二层,几乎是胜负悬殊的一场武斗,让涂存禅跌在大椅上,分寸大失。
祖堂外便是青石铸就的武斗高台,横云世界中,对实力的追捧可见一斑。
涂存禅被人扶着出来,面色惨白,有悲有怒。
赵莼跟在一旁,却十分淡然,让他生疑:“道友如此镇定自若,可是有什么法子?”
“不算个好法子,只有五成把握罢了。”
涂存禅更疑:“这”
赵莼拂开额前碎发,定定望着他:“涂家主无论有什么隐藏的招数,尽皆拿出来吧。若我猜测为真,你那弟弟的胆子,可比你想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