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各自又受了处罚一事讲明,徐沣叹道:“犬子顽劣,我因醉心修炼而疏于管教,他便时常惹祸门中,先前受罚禁闭一事,我只大致清楚了结果,却不知是为祸到了师妹身上,子不教,父之过,倒要向师妹赔不是了。”
赵莼摇头:“师兄不必自责。此事归根结底是我二人之私,各有所罚,也便做了了结”若徐匡瑞就此停手,不再生事,他与赵莼的矛盾,大抵就真止在了此处。
“凡俗世界中,尚且讲究祸不及妻儿,修士虽尘缘尽了,可心中到底是有牵挂的,令郎与我之嫌,尽可与我了断,牵连到身边之人,反倒叫我颇为羞惭了”赵莼到此处止了,内里意思却未尽。
如此一番话说来,徐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他那逆子惯行欺软怕硬之举,不敢对赵莼出手,便欺压到她亲朋头上来了。
徐沣出身小世界中,苦于尘世亲眷,被逼亲生子,其中缘故,到底与情义两字脱不了干系,将心比心,他亦能了解到赵莼怨从何来,惭愧道:“竟有此事?却是我闭目塞听了,不知犬子犯下什么事来?”
“师妹今将事主带来,师兄不如亲自相问吧。”赵莼建议道
徐沣细细思量后,便也点头,叫方脸男子将胡婉之二人引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