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运转万年之久,没用的东西,竟是连关乎宗门根基的晶石都丢了,倒是无怪宗门被破。”
赵莼才知,其中竟是有此干系,又问道:“归杀前辈,可是借此阵得以恢复了?”
“此阵在失去晶石之后,应是由人所助力运转了一段时日,怕是你口中那位已逝的掌门所行,不过如今连人力也无,自然对我无所助益,好在其中有剑主当年所留得一丝剑意,才叫我能重得开口之机。”归杀剑也是无奈,这一丝剑意怕也只能令他恢复意识片刻,再无法助力赵莼,行先前斩筑基后期修士之事了。
言过此事,归杀剑便又重新敛下光华,回到先前古朴模样。
赵莼持剑向殿外行去,忽见一道人影,踉跄奔入殿中。
“霍长老!”
霍子珣见是她,也是一惊,忙将其推向内殿,两人才入得内殿,便见一道白光,将整个外殿轰成残墟。巨力向内推挤,被霍子珣抬手拦下。
从破损之处,可窥见数人凌空而立,为首之人正是当初与秋剪影同出的淳于归。
“霍道友,你修至凝元也实属不易,若是此时放手,自行离去,我壬阳自可放你一马,不做纠缠。”
细数之下,壬阳在此处的凝元,竟是有五位之多。反观己方,只剩下了霍子珣一人。至于本该与他同在的李漱,已经不见踪迹,怕是已然遭遇不测了。.
霍子珣闻听此话,既悲且怒,这淳于归惯以慈悲之面,行灭杀之举,葛行朝、吴运章、以及李漱,俱是亡于他手,连尸身也被其命蛊吞吃,好不残忍!
“若在此时离去,我与她,又有何等区别。”
虽为言明那人名姓,在场众人却都知晓他说的是谁,淳于归更是如此,想当初,与秋剪影定下协议,若其自行离去,壬阳教分玄便不出手的人,正是他自己,感叹是秋剪影冷心冷清,却到底是对双方有益,笑道:
“贵派秋长老甚识时务,故才远走,霍道友也可如此,活命罢了,其中分别,又何须顾忌呢?”
“你等残暴嗜杀之人,如何能明我心意,今日唯有战败而死,绝无叛逃而生的可能。”霍子珣牢牢将赵莼掩于身后,然而淳于归何等眼力,如何能作睁眼瞎,大手一张就要将她擒拿。
他本是似笑非笑的模样,骤然神情一变:“你杀了梁杞?!”
壬阳余下四位凝元立时注目过来,中有一位女子勃然大怒,观其面容,与梁杞也有几分相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