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查他收益和出货量的差别!总不能卖出去一块砖头,收益是一栋房子吧?收益这块儿,别管真假,工商税务都有,出货量这块儿咋查?看报表没用!货运,火车托运,空运这三大块儿咱们能整到火车托运和空运的证据,货运这块儿……”
“他肯定大部分走货运,票好开!”袁方掏出烟盒,点上一支烟:“成本这一块儿,运输费用肯定也是以货运为主,货运公司跟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想要找到证据有些难!刘德贵如果愿意负担货运公司的税钱,只是开票,货运公司肯定配合,这事要找对了人才行!”
“你之前说找出投诉的案例,再想办法公之于众的想法可能是行不通了!”张勇遗憾的说。
“这个方法行不通就换一个方法,他究竟是靠啥挣钱?”袁方吸了一口烟问。
“先等一下,我有个问题!”韩健举手示意了一下:“既然刘德贵的公司产品销量普通,是靠别的,可能是不可告人的事挣钱,那他就做一个小企业,低调的巨富不香吗?像这样整,他每年搭进去的钱肯定不少吧?又得买发票,又得多交税的,别的企业都是想办法避税,他这种举动好像说不通!”
“经济能力决定社会地位!他想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需要一个体面的社会地位做掩护!只看他宁愿多花钱,也不愿意暴露自己挣钱的行当,直接说明他挣钱的买卖有巨额利润!臭虫就是臭虫!”
“会不会是……买卖人口?”张勇拧着眉问。
“应该离不开那三大项!”袁方掐灭手里的烟说:“吴征宇说他十七岁的时候去的南方,正好是二十九年前,也就是刘德贵强奸案后,他和刘德贵一起去了南方!去南方干了啥?他们能干啥?二十八岁的时候吴征宇整到了现在这个假身份出国了,那个时候,应该是刘德贵从南方回到宁化的时间,为啥?是啥事让他们一个出国,一个回了老家?吴征宇还说他那时候有钱了,刘德贵也很有钱,他们的有钱,可不是咱们理解的手里有个几万块,那么,他们在南方做了啥挣到了钱?”
“肯定没干好事,要不然吴征宇大字都不识几个出国干啥去?挣钱了也得想办法在国内舒舒服服的生活,跑国外人生地不熟的……”
“现在说这些没用!”张勇打断韩健:“如果能铺开了查,宁化这边查运输,查失踪女性,南方那边找当地警方协查,看看有没有林松的案底,二十九年前跟着刘德贵去南方的人咱们手里都有名单,有几个还有照片,协查起来容易多了!可咱们能这么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