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袁方问。
“差不多五年了!生意不好不坏的,每天九,十点钟开,晚上八点左右关,夏天晚上能拖点晚,那九点也关了。”
“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我的店就在她家旁边,能不清楚?”
袁方递给这位围观群众一支烟问:“她平时为人咋样?”
“你是警察吧?你这问题让我咋回答?”那人接过烟,忙掏出打火机帮袁方点上,然后给自己点上,没用袁方再问,就又说上了:“按理说都是朋友,我不该说啥,但是吧,那啥,小云啥都好,做生意实诚,人也热情,长得也不错,就是吧,个人生活做风问题有点内啥。”
袁方挑了挑眉问:“她不是结婚了吗?”
“你不知道俩人准备离呢?已经分居了!哪个大老爷们能受得了头顶一片绿,对不?”
“这种事不都得……瞒着吗?是只有你知道,还是周围人都知道?”
“要不说您是警察呢!马上就反应出哪不对了!她还真不瞒着,周围人都知道!我因为这事跟她开过玩笑,说你这样大龙知道了可咋整?她说人这辈子就活个乐呵……”
“我的意思是,你们咋知道的?”
“她都是领到店里来,没生意的时候,我们相互串个门,扯点闲天,总有撞上的时候,我撞见一次,他撞见一次,那还不就传开了!”
“何云……从来不藏着捂着?”
几个人同时摇头。
袁方眯着眼扭头看了看服装店里面,这时,张勇和韩健正好站在门口脱鞋套,袁方冲人群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过去。
“案发现场没痕迹吧,咱们头疼,痕迹多了吧,我咋觉得也头疼呢?”韩健抱怨道。
“你看啊!”张勇掰着手指头总结道:“一楼有打斗纠缠的痕迹,脚印若干,地上还特么有烟头若干;二楼卧室那叫一个乱,衣服,化妆品,零食,残羹剩饭那是啥都不缺,还不缺指纹;二楼卧室的抽屉柜门都有被翻动的痕迹;死者明显是被捂嘴扼颈掐死的,她老公说,手机和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可二楼地上就扔着死者的包,里面还有装着现金的钱包,没丢!”
张勇正说着,看到刘军走了出来,他马上不说了,和袁方韩健一起看向刘军。
“这回可有痕检忙的了!”刘军全副武装站在服装店里跟袁方介绍情况:“死者目前看死于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上八点到十点半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