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也算不上,毕竟孝城那么多勾栏瓦舍呢,哪家都有合作过,只是月华楼名气大、生意好接触多点。”
沈棠面露思索,又问:“若我想买下月华楼哪个杂役,大概要花多少钱?”
掌柜见她问得认真,稍一脑补便脑补出一幕“幼弟妹深陷泥淖,穷画师挺身买赎”的伦理大戏。毕竟,除了这种理由,正常人也不会去花冤枉钱去买这种地方干活的杂役。
“这个嘛,一般要看杂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条件不同,价格皆不同。”招到能用的画师也算对客户有了交代,掌柜的心情很愉悦,也不介意沈棠问东问西,“只是那些勾栏瓦舍的都知啊,除了面皮白其他都黑,要价凶得很。哪怕是个杂役也能喊出正常价格三五倍。”
沈棠喃喃道:“也是,想从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脱身,那真是要脱一层皮。”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若褚老先生愿意,她想买下他。
祈元良这“引导npc”不知道哪天就飞了,买下那位褚老先生不就能接祈善的班?
她不知道褚老先生的住址,但去他上班单位肯定能堵到人,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沈棠以为书坊掌柜说“孝城那么多勾栏瓦舍”中的“多”是虚词,有夸张的意思,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大实话。孝城中心地段,足足五条长街两侧都是这种生意的门户。
掌柜领着沈棠在一家装潢崭新的楼院前停下,沈棠在外等,他进去说明来意,没一会儿便出来道:“正巧了,那位刚醒,梳好妆就能来。咱们去临街的茶肆开个雅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