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我……我…………”傅小雪口舌打结说不出话来。
太婆两颗眼珠凝滞地望着前方:“你是……被吓死的。”
傅小雪觉得脖子都开始僵硬了。
太婆微微张开嘴,又吐了一口灰白色的烟,缓缓地说道:“我要给你再讲一个鬼故事。”
陈佳瑶想:既然傅小雪是被吓死的,那太婆为何还给她讲鬼故事,莫非她是被太婆吓死的,太婆为什么要这样做?
太婆两只眼睛一眼微闭,一眼微睁着对傅小雪道:“不要开口问,你只需要听,用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你就会明白。”
这时,一个大叔轻飘飘地从傅小雪面前飘过,傅小雪忽然发现大叔脚跟从未落地。
过了几分钟,又一个少妇,身穿婚纱飘了过去,在转角处,回头凄然一笑,似乎有话要说。
冷风继续漫无目的地刮,漫无目的地乱窜……
又一个大爷轻飘飘地飘过,他没有穿上衣,他手里拿着小孩的玩具,玩具上沾满了血,血一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太婆道:“不用看他们,夜越深,你就会看到越多,看到越多,你……”
傅小雪(陈佳瑶)正想听,太婆却止住了话题。
过了一会,太婆道:“我要讲故事了。我要讲故事了。”
陈佳瑶叹:想听的时候你止住话题,不想听时,你偏讲。
傅小雪(陈佳瑶)非常想离开这里,她不想听,她不想看这里的一切。但她发现自己根本无力站起来,她的两只脚如同灌了铅似的,她根本没有能力移动身体。
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快虚
脱
了
这时,先前那个大叔又轻飘飘地飘回傅小雪身边,轻飘飘地坐下来,眼睛发直地看着傅小雪手中酒瓶里的酒,一声不吭。
陈佳瑶心想:他一定想喝酒,可是,鬼还会想喝酒吗?
傅小雪也眼睛发直地看着大叔,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很久,什么话也没说。
梅师父看着那位大叔开口道:“伍哥,你咱还不去休息呢?”
那大叔没有回答,目光从傅小雪的眼睛移回到她手中的酒瓶。
陈佳瑶吃惊地想:莫非这个叫伍哥的大叔没有死,还活着,要不,梅师父怎么看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