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费,还说这样的官司不一定能赢,普通百姓,谁家能承受这样的费用呢?”
陆望晴生气的说道:
“那难道这件事就没有解决办法了吗?”
云归远沉默片刻后,才回答道:
“他们家也不是没有尝试,镇上解决不了,他们也向县信访办,市信访局,省信访局,甚至国家信访局都写信反映过,可是,每一次都会层层下发,最终还是由镇上的那些工作人员联合村干部来调解,实际来调解的人,每次也都是那么几个,结果自然都是一样的。”
“对于那些工作人员来说,一边是毫无交情也毫无背景的普通老百姓,一边是在县里工作的人,甚至还是认识的熟人,你说他们会怎么选择呢?遇到这种事,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在云溪村,甚至周围的村寨,我出面能调解百分之九十九的纠纷和矛盾,而黄毛家这样的人,恰好就是我处理不了的百分之一那部分,有时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无奈感,你明明知道他做得不对,可是人家根本不跟你讲道理。”
“有人为黄毛邻居家说了几句话,还接到他们的威胁电话,叫嚣着要杀人全家呢!”
陆望晴愤恨的说道:
“还有这事?这和黑社会有什么区别呢?”
说到这儿,陆望晴小声问道:
“我们要不要下车去看一看?”
云归远沉默片刻后,才摇摇头回答道:
“不用了,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该做的事情也基本都做了,现在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黄毛邻居家的人为人很热情好客,下去后,肯定要留我们吃饭,少不得又要吃饭喝酒,可是,我们已经帮不了什么忙,还是算了吧!”
陆望晴眼看人逐渐散去,她也发动汽车,继续向九棵桃驶去。
路上,两个人都不由失去了说话的兴致,车内的氛围莫名的变得有些压抑。
良久之后,陆望晴才轻声的感叹道:
“一个在县里工作的人,眼界却大不过一个小圈坑,可见这人的格局也是很小的,想必也不是清廉的人。”
云归远点头回答道:
“当然,他在村里建了一栋三层的大楼房,若是凭正常的工资收入,那是根本不可能建得了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只不过,谁会去追究这个呢?”
陆望晴不由叹息道:
“你们这边的经济如此落后,百姓的生活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