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河的乱说话,没想到很不巧,刚好被坐在二楼的云归远和陆望晴听到了。
云归远这段时间因为陆望晴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正憋着一股气不知如何发泄呢,现在听到朱明亮在那儿胡说八道的诋毁陆望晴的名声,自然就跑下楼来大打出手了。
听到朱明亮的求饶,云归远没有立刻松开脚,而是看向陆望晴,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陆望晴稍作沉吟,就开口道:
“算了,大喜日子的,就这样吧!”
说完后,她就转身对张星河兄弟说道:
“真是抱歉,在这喜庆的日子发生这样的事。”
看到云归远终于将脚移开,张星河的弟弟默默的将朱明亮扶起来,没有说话,张星河却摇摇头回答道: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苗家人平时也经常打打闹闹的,既然是他们不对,就当是一场比武助兴好了。”
对于这样的场面,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
黄毛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向云归远说道:
“看来你真的挺能打,就是不知道你能打多少个?”
云归远带着几分玩味和凶残的眼神看向黄毛说道:
“如果你想报复,下次就将你在林江县所能喊到的人都叫过来,甚至花点钱去请什么高手也可以,我保证都能接得下,不过,你一定要想清楚,要是打不死我,你这辈子都别想活得安心,不信你就试一试。”
此刻,黄毛竟然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不,应该是被猎物盯上的感觉,后背都忍不住有些发凉。
在县里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亡命徒他不是没见过,可是似乎都不如云归远此刻看向他的眼神令人心悸。
他本想再说一句威胁的话,可是却不敢再张嘴,带着身边的人就默默的离开了,朱明亮刚刚因为喝酒而意气风发的状态已经完全消失,酒意似乎已散尽,也不敢多看云归远和陆望晴一眼,就灰溜溜的跟在黄毛几人身后一起走了。
他们是张星河弟弟的朋友,所以新郎官也跟着送了他们一程,张星河对着围观的亲朋好友说道:
“不好意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打扰大家喝酒了,你们继续吃,等一下新郎新娘会一桌桌的给大家敬酒,就当是赔罪吧!”
刚才其实就是新郎新娘准备要出来敬酒的时候了,没想到发生这么一个插曲,所以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