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币、香和蜡烛等,有的去准备锅和婉,有的去山上砍柴,有的在家准备杀猪……
女的就到秋荻家的菜园里割菜,而后洗菜,准备泡黄豆,磨豆腐之类的,做轻一点的活。
院子里,秋荻的两个徒弟,在同村人的帮助下,已经连夜给秋荻做好了棺材。
他们的木工手艺是秋荻亲手传授的,想到这个既是叔叔,又是师傅的人就这样走了,两个徒弟也很悲痛,曾经的谆谆教诲,熟悉的音容笑貌,再也没有机会聆听和学习了。
给秋荻做这副棺材,他们做得非常的认真、仔细,用尽了平身所学,争取做到毫无瑕疵。
看着做好的棺材,秋荻的大徒弟不无遗憾的轻声说道:
“可惜没有好的木材,不然一定能做得更好,而且时间也太紧急了一些,要是时间宽裕,就可以给师父的寿木上雕上更好的图案。”
由于时间紧迫,他只在棺材的头上刻上了一个“寿”字,仔细看了看,觉得还算满意,已经是自己的最好水平了,但是感觉与秋荻刻的还有不小的差距。
秋荻的二徒弟却小声回答道:
“师父哪会在乎这个,我们尽力了就好。”
忙了一整晚的两人,虽然感觉很疲倦,但他们还是强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在给棺材刷上黑色的油漆。
云归远搭建完灵棚后,就信步走了过来,和自己的两个师兄闲聊起来,说到师父身前的种种,正在刷油漆的大徒弟不由感叹道:
“以前师父带着我们做木工的时候,我们心里多少有些埋怨师父太严格,太挑剔了,哪怕出现一个很细微的小瑕疵,他都会让我们不断的完善,现在想想,做木匠,注重的就是细节,这样要求我们,那也是为我们好啊!”
云归远点头道:
“严师出高徒,师父严格一些,就是希望你们能做得更好,相对来说,师父对我则宽松了不少。”
这时,秋荻的二徒弟接口道:
“师父对你没那么严格,那是因为你有天赋,学得又快又好,他很满意,就很少责骂你了。”
“说起来,其实我们从师父这里学到的,不仅仅是木工技术,在他的言传身教中,我们多少也能学到了一些他为人处世的学问,虽然不及他的万一,却也令我们受益匪浅了呢!”
“记得师父曾经说过,无论学什么技术,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学会做人,想想这些年来,我们独立去干之后,才深刻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