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是各家的财产,别人要卖,我们也阻拦不了。”陈孝才皱着眉头,他并不担心那些卖土地的人,这些人敢卖土地,以后过什么生活都不关别人的事。他担心的是买土地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什么恶霸。
河口村的人虽说不是同宗同族的,大家在这里也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也算知根知底。虽说邻里之间偶尔会有摩擦,但也是小打小闹,不会伤筋动骨。
如今正是河口村发展起步的时候,有外来人插入肯定会让村民们的利益受损。这也算了,各管各家的事,谁的手都不会伸到别人家里去。怕只怕有人看见陈家在河边那么多地,再加上两个小山头,也会眼红想着要分一分。
村长为村民们考虑的就比较多,他气急的锤了两下桌子说道:“如今日子也好过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大灾大难的,怎就到卖田卖地的地步了?得那点钱能留在手里多久?也不为子孙着想着想,真作孽啊!”
“大哥,你若不忍心,那就召集大家来说说吧!能劝的,我们就尽量说说,听不进劝的,就由他去吧!说多了还不定留仇了。”
村长无奈地道:“唉!也只能这样子。有那么几家一直眼红我们陈家,这次的事希望能理智一点,不要只知道抬杠。”
村长大伯做事从不拖拉,回去的时候就算傍晚了,依然敲响铜锣召集大家开会。
村民们听到铜锣声,很多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大家碰头后,纷纷议论这是为什么事啊?人群中也不缺聪明者,想到近日只发生了卖田地的事,心中也就猜到一二了。
看看人数也基本都来齐了,村长大伯“哐”的一声声敲响铜锣,村民们听到声音就知道村长要说话了,都安静地看向村长,等着他要说些什么。
“这次到召集大家,就是想说说,这几天很多人来我们村买田地的事情。大伙儿不要看别人给的钱多就把地卖了,咱们现在的日子也不愁吃穿的,何必急着卖田地呢,要为自子孙留点家底啊!”
人群中立马就有人反驳,“买卖田地是人家的私事,不犯法也不败坏风气。虽说你是一村之长,但也管不到人家头上吧?”
这个人的话,引得下面好几个人赞同,其中一个长得有几分像街上小混混的说:“对啊,村长,我卖我家的地怎么啦?我还指着卖了那几亩地,也去开个铺子当老板呢。怎么,只兴你陈家人可以开铺子当老板,我们就不可以了,这道理上哪说去?”
“何老二,这话我可没说,你不要瞎编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