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
越景玄神色冷淡的打断他的话:“二皇子说的倒也在理,若是不小心送到了皇兄面前,那事情可就热闹了。”
越景云眉心紧皱,脸色顿时一阵难看。天家无父子,他本身就多疑,听到这话不由想的多了一些:“来人,将二皇子带下去,杖责二十,禁足三个月,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行处置。”
俪妃闻言差点软倒在地上:“皇上,这件事情有误会,请您明察啊!”
“父皇,父皇……”越潇帧被拉下去,让俪妃和右丞相宁州连求情都来不及。
锦妃微微的勾起唇角,看向俪妃的眼神多了几分嘲弄:齐嫔的事情就是个教训,这些人竟然还敢去招惹越景玄,真是不知死活!
大皇子越潇卿一直沉默饮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越潇寒倒是起身求了句情,被越景云直接斥退。
众官员更是不敢出声,大殿之中气氛怪异,不复刚刚的热闹。
片刻之后,越景云才对越景玄道:“十五弟,这件事情……”
“皇兄不用放在心上,”越景玄温和道,“事情既然已经过了,那我便不追究了。”
他这样说,越景云反倒觉得异常的很,他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竟然不追究了?
越景玄唇边笑意温和,清幽的气质犹如兰花一般:“皇兄,我身子不适的紧,就先退下了。”
“好。”越景云点头应允。年宴上出了这样的事情,算是毁了大半了,若不是碍于祖宗规矩,他也想退场了。
越景玄转身向殿外走,脸上的笑意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消散,额头一点点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剧痛袭来,他脚步一顿向旁边歪了歪。
慕云岚上前一把将他拉住,稳稳地扶着他走出大殿。
天枢拿过雪狐披风给他陇上:“主子,您没事吧?”
越景玄没有应声,一直走到阴影无人处才捂着唇闷咳出声,一点血迹从指缝中滴落,落在雪白无暇的狐裘上。
慕云岚心中一惊:“上次不是说有什么缓解毒性的解药,你现在这个样子……”
越景玄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冷冽的空气进入肺部让他憋闷的胸口缓了缓:“无碍。”
“慕小姐,”一名粉衫宫女快步走过来,“见过宁安王,见过慕小姐,奴婢是锦妃娘娘身边的粉桃,娘娘让奴婢告诉慕小姐,宫宴没有结束,现在出不了宫,小姐出了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