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幅纤弱的肩膀,支撑着他走了四天出了崖底。一路上,也是她用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帮他护理伤口,为他寻找食物,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她就像是一个蒙尘的宝贝,一眼看过去平淡无奇,可耐心的拂去表面的尘土,就会发现她每一处都熠熠生辉、绚丽夺目。
当然了,等她开始散发光芒,难免会引来几个觊觎宝物的恶贼,所以他要格外的注意,不让人接近他的宝贝。
越潇帧冷哼一声:“因为你和越潇寒有婚约,他早就看我不顺眼,她的母妃也因为之前被贬,对我母妃抱有成见,所以想要趁着春猎的机会,将我杀死。”
“二皇子殿下真会想象,我身为一等忠勇上将军之后,卫国公的孙女,皇上亲口封赏的乡君,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听从三皇子的命令,去干掉脑袋的事情。”
“若是一般人自然不会,可谁让你对越潇寒情根深种,谁不知道,当初这桩婚事,是你绝食惊动了林帝师才换来的!”
慕云岚无语的看着越潇帧,心中升起满满的敬佩之情:“二皇子殿下的头脑,真是不同寻常,皇上,云岚无话可说。”简直是有脑疾,太医都没办法治疗。
“父皇,您看,她自己都承认了!”越潇帧见她无话可说,立刻高声定论。
越景云感觉头隐隐作痛,心中一股暴虐之气渐渐升起来:“住口!”
慕云岚撇撇嘴没有作声,越潇帧这样的性格,若不是有个善于玩弄权术的祖父,怕是早就被排挤出皇位候选人之列了。
越潇帧阴婺的眼神依旧没变:“父皇,儿臣说的都是事实,难道儿臣废了,就不是您的儿子了吗?如果您都不为我主持公道,那儿臣干脆吊死,到时候,天下百姓、后世史册该怎么对您评说?”
“放肆!”越景云猛地抓起面前的茶盏,砰地一声砸在越潇帧头上。
越潇帧跪在地上不闪不避,额头被茶盏划破,鲜血流了一脸:“请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
宁州忍不住闭上眼睛,重重的叹了口气:来之前,他就告诫过他不要着急,可是他怎么都不听,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今日之后,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竞争者就少一个了,他也要好好想一想宁家的退路。
越景玄淡淡的放下茶盏:“皇兄,闹剧看完了,该说正事了。”
“十五弟,事情牵扯到甚广,还伤了一个皇子、一个卫国公的嫡亲孙女,无论如何都要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