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以高兄的才华,如果一辈养马也太可惜了,在可敦麾下建功立业岂不比你养马强多了,何必守着家中那三瓜两枣呢,听我的,赶紧谢过可敦恩典吧!”
高不凡却不为所动,摇了摇头道:“并不是草民不想为可敦效力,实在是草民性格使然,当不得大任,还请可敦另选贤能吧!”
义城公主不禁勃然大怒,她性格强势,极少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没想到今日破格提拔人才,竟被对方给拒绝了,怒斥道:“高长卿,你只一心养马,可是想学那些反贼图谋不轨?”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禁若寒蝉,罗艺也不敢插嘴了,低头夹腚,生怕和高不凡扯上关系。
义城公主久握生杀大权,发起怒来的威势非同小可的,高不凡顿感如山压力迎面扑来,不禁暗捏了把汗,定了定神道:“可敦何出此言?大隋境内的马场大大小小,即便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吧,莫非所有为大隋养马的人都是图谋不轨?那大隋还需要人养马吗?”
“大胆高长卿,你还敢顶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撒拉艮吐屯厉声喝道。
“草民只是说出事实罢了,草民一家为国养马强兵,虽无功劳也有苦劳,可敦之言未免让人寒心!”高不凡面带“悲愤”地道。
义城公主闻言神色稍缓,不过目光依旧凌厉,冷冷地喝道:“高长卿,哀家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千夫长你到底当不当?”
高不凡不由暗暗叫苦,义城公主性格强势,自己若是再犟下去,只怕真会性命不保,急中生智道:“草民既得可敦器重,原不应辞,可是草民乃大隋人,即使为官为将,也只作大隋的官大隋将。”
撒拉艮吐屯冷笑道:“难道当我突厥的官,作我突厥的将就辱没了你不成?”
高不凡振振有词地道:“在下生是大隋的子民,死是大隋的鬼,即便是要报效国家,也只会是报效大隋!”
“哈哈,小兄弟说得好,某家也一样,生是大隋的子民,死是大隋的鬼,突厥的官儿再大某家也不干!”鱼俱罗笑着插话道。
撒拉艮吐屯闻言脸色一黑,不过他可不敢得罪鱼俱罗,这位可是狠人,当初在丰州总管任上,不知多少南下牧马的突厥人死在他手里。
义城公主心中怫然不悦,但她敬重鱼俱罗,也不想拂了他的面子,而当着一众突厥亲随的面,她又不好说效忠自己并不等于效忠突厥,最后只好冷哼一声道:“来人,把高长卿带下去好好反省,等他几时想通了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