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不仅浮桥已经毁去,就连浮桥两端的水寨都毁去了,那支隋军好像是从河的对岸杀过来的。”
在场众人不由再次愕住了,河对岸?难道是一支失陷在高句丽境内的溃兵?
鱼俱罗又惊又喜,一把揪住斥候的衣领问:“这支隋军有多少人?领兵的将军是谁?”
鱼俱罗手劲大,激动之下,这名斥候差点被揪得透不过气来,直翻白眼。鱼俱罗连忙松了手,斥候猛吸了数口气,这才答道:“大概一两千人吧,但是有数百骑,至于将军是哪个,属下却不清楚,因为这支隋军没有举军旗,不过战力非常强悍,竟然把五千高句丽大军给敌住了,而且他们一边战斗,还一边唱着战歌。小的听得热血沸腾,要不是还得回来向大人们禀报,属下都忍不住加入进去,与他们并肩作战了。”
谷王仁恭和众将领不由面面相觑,残兵?一两千人?还有数百是骑兵,甚至敌住了对方五千大军?
这些信息放在一起,实在太古怪了,关键这支隋军还没有举军旗,也不知是何人所率领,难道是乙支文德使的诡计,故意演戏诱咱们出城作战?
可是王仁恭转念一想,连浮桥和水寨都烧毁了,应该不是演戏,如果真是演戏,那代价也太大了,要知道浮桥可是高句丽军队的退路和粮道,乙支文德再傻也不可能干出自断后路的事情来吧?
鱼俱罗心中一动,问道:“他们唱的是什么战歌?”
斥候讪讪地道:“属下学不来,总之听了之后就好像有一团火在身体内燃烧,恨不得冲上去挥刀砍杀,就算是战死也在所不惜。”
鱼俱罗惊讶道:“真的假的,你这蠢货,难道就一句也没记住吗?”
斥候想了想道:“属下就记得一句,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刀已出鞘,雷鸣闪电”
王仁恭不由傻了眼,这是什么劳什子战歌,闻所未闻呀!
古人的歌曲风格本来就与现代大相径庭,而且不会用如此直白简洁的歌词,彼如秦风无衣中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而像亮剑主题曲这样的战歌,在古人听来自是新颖无比。
王仁恭等人一脸蒙懵,而鱼俱罗却是脑中灵光一闪,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人,那就是高不凡,这小子说话的风格和用词总是与时人迥异,莫非是他?
鱼俱罗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大声道:“管他是谁领的兵,管他唱的是什么鸟歌,既然浮桥被毁,高句人的后路和粮道便等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