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时候一家人还是赵地的口音,他们姓翁,这个翁朴还会武功。”
“就这些?”平阳侯还是淡淡地道,他知道,所有这些就几乎可以判定这个人就是翁檀了,但他却不能顺着郑季的想法讲。
“侯爷觉得这些还不够?”郑季道。
“哼,”平阳侯冷哼一声,他对郑季的这种反问很不满:“那时候到处都是战乱,赵地的人逃荒过来的也不少,为了防身练点功夫的人大有人在,不能凭人家姓翁就给扣上一顶谋逆的帽子吧。这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托皇上的洪福,天下太平康顺,哪来那么多谋逆之人呢?”
平阳侯的意思很明确,他很反对去翻这种过去老账的做法,他自己又不会用这种方式去领功,也就是最好太太平平。但他知道,郑季这个人很会钻营,有了点好处他什么事都会做,在他这里说不通,也不见得他不会到别出去说,要说证据,其实太简单了,找一个当年认识翁檀的人来认一下就是了,当年和他打过仗的以及赵地降卒里面这样的人不少,但他还是弄不明白郑季为什么会去关注这件事。
听侯爷的意思没觉得这是件大事,郑季心里有点失望,好在他知道平阳侯不是那种喜欢把事情搞大的人,他也没抱那样的希望,他只是来探探口风,看平阳侯刚才的反应,这应该是条大鱼,这倒激起了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做下去的欲望。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郑季道:“我只是想,在侯爷的封地上不要出什么乱子就好。”
不管郑季心里怎么想,这句话到让平阳侯听出一丝威胁的味道,他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以后得好好在意一下这个小吏了。
“既如此我倒是要谢谢郑卿了,”平阳侯道:“太太平平最好了,不管谁想去打破这种太平,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也算是对郑季的一个警告吧。
“既然侯爷这里没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郑季觉得是该走的时候了。
“嗯。”平阳侯嗯了一声,脸色淡然。
看着郑季离去的背影,平阳侯曹寿忽然觉得这人不光有点可恶,还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