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五年中,虽说翁锐脑子灵活,经常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总的来说还是按照师父天枢子交给他的筑基功法在练,这既没有什么花俏,也很难在人前卖弄,他自己也把这些没当回事,今天赶在这里,经秦先生一问,他竟然可以讲出很多道道,什么经脉和五脏六腑相应啊,什么体内五行相生相克啊,什么同一经脉阴阳两相啊,重要穴位的位置和感应啊等等,竟然还顺便带出了很多修炼的法门,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知道的这么多。
“哈哈哈,妙啊,”秦先生叹道:“我研医行医半辈子,医书也是读了无数,倒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神奇高深的经脉修习之学,真是受教了,后生可畏啊。”
郎中秦先生还真不是在捧翁锐,他也没有这个必要,而是翁锐刚才讲的那一番道家内功修习的基础、原理和法门,不仅暗合医理,甚至还解开了自己多年思索未解的几个难题,就算是在医理上他感觉也是提升不少,捧他既是出于真心,也是对他身后的那位师父和那神秘道家经典的尊重。
“大叔,您是说我锐哥哥很厉害吗?”朱玉虽说听不懂,但看到秦先生的神情,那简直就是对翁锐的崇拜了,她不敢相信,所以赶紧问道。
“小姑娘,你这位哥哥不是一般的厉害,是非常厉害,哈哈。”秦先生也是兴奋异常。
“唉,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翁锐叹了口气,深不以为然:“有很多事我都解决不了,连养活自己都不行,还谈什么厉害。”
“嗯,”秦先生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道:“我这里倒是有个想法,敢问小哥尊姓大名?”
“不敢,”翁锐赶紧行礼道:“晚辈翁锐,这位是我的兄弟朱山,我叫他山子,这位是我们的妹妹朱玉,我们叫她玉儿。”
“我这里有个想法,”秦先生倒显得有点忐忑:“几位是否愿意留在我这里学医行医?”
“你说我可以学医?”现在轮到翁锐吃惊了。
“当然可以了,”秦先生道:“以翁家小哥的资质悟性,三年时间必有大成。”
“三年,三年,”翁锐喃喃道:“三年太久了,我等不了那么多时间。”
“那你能待多久?”秦先生道。
翁锐想了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三天。”
“三天?”秦先生惊道:“三天能学到多少东西!”
“那我只能等办完了事再回您这里来学医了。”翁锐也不无遗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