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在上面,听小圆豆一讲,他就乐呵呵逗他。
“李大哥,您又叫我小圆豆了,我有名字。”小圆豆显然不想让人家叫他的外号。
“好,不叫就不叫,”姓李的汉子笑道:“袁渊,那你就说说你还听到什么了?”
这名字起得也真好,袁渊,圆圆的,配上他这矮矮胖胖身材,还真是一颗圆豆子,这外号也没叫错啊。
“我听说他是为了给雩都尉的儿子出气才找那小伙子打的,”袁渊道:“听说那小伙子挺厉害的,打了五六十招都没有输给蔺莫伊。”年轻人说话总是要夸大一点,并且还很兴奋,就好像是自己在和蔺莫伊打似的,连翁锐听着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就他,一个毛头小子在蔺莫伊手下走五六十招?你觉得可能吗?”一个同伴质疑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袁渊道:“这个小伙子是一个年轻高手也说不定。”
“你是觉得你和那个小伙子年纪差不多才这么说的吧,哈哈哈。”另一个同伴调侃道。
“哪儿呀,昨天晚上汉中城里都传开了,都这么说。”袁渊还有点不服气。
“我怎么听的版本和你的不一样啊,呵呵。”姓李的汉子笑道。
“李大哥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一个同伴道。
“给雩公子找场子不假,和那小伙子打了五六十个回合也不假,”姓李的汉子继续道:“但我听说那个小伙子简直是被吊打,一败涂地呀。”
“怎么可能,”袁渊道:“有人亲眼看到他们俩打着打着就停下来了,没分出输赢来,他们后来在一起还说了很多话呢。”
“那他们说什么了?”行李的汉子道。
“这个……”袁渊答不上来了。
“看来你听说的那个人一定是站在远处看的,”姓李的汉子道:“我怎么听说是那个小伙子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挑的没剩下几块好的,有好多处都带了血。”
翁锐在一旁听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好在衣服已经换过了,伤口本来也不严重,并且朱玉已经给他做过处理,但就算是这里的人没有人认出他,他也感到有点无地自容,最好能从这船缝里钻下去。
“我说嘛,那个小子怎么能抗衡灵虚剑士蔺莫伊呢,”刚才的那位同伴道:“李大哥,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其实那小伙子听说也很不错的,到最后竟然把蔺莫伊的衣襟给挑了一道口子,”姓李的汉子道:“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