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制服颜色更加暗沉。
蝠啮虽疼,但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于是安意然连忙趁热打铁。
“疼吗?处决了那么多无法逆转者,我还不知道,变异体能不能被活活疼死呢。”
“不如你陪我试验一下?”
她再次撕咬着蝠啮已鲜血淋漓的伤口,可能是防御点全部点在了翅膀上,所以蝠啮的皮肤要比普通人类更加松散柔软、不富有弹性。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蝠啮连忙把她从怀里甩出去,用手去按住自己受伤的位置。
她用手指抹去嘴上的鲜血,仿佛涂了好看的口脂般。
“想走?你往哪里走啊?”
蝠啮背后就是烈日当空的校园,前方就是安意然她们四人,它已是无路可退。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随便你怎么说,我今天势必要把你捆回去做做实验,变异体中智力顶尖的存在,这么好的实验题材可不能轻易放过啊。”
不提暗红色制服,蝠啮能保存异化前的部分记忆这一点都已经让人足够震撼了。
如果说它有异化前的记忆,那是不是意味着它身上其实是保留着一点人性的?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有关这个世界的真相。
她捡起地上掉落的麻醉绳递给武盼盼和松雪:“把它捆了,带回地下一层。”
“你确定?”松雪嘴上是反问,但她手上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蝠啮连忙用手去推身后的窗户,但是怎么也推不开:“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啊!”它宁可被太阳杀死,也不愿意被人类绑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研究。
作为住校生,武盼盼自然知道学校走廊尽头的两扇窗户都是锁死的,根本打不开,于是她“善意”提醒道:“这扇窗户是密封的,就你手上这二两小劲还想推开?保存点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你们把它捆好,我去找个洗手池漱个口。”
安意然从裤子口袋拿出一包纸擦拭着自己嘴上的血迹,但是还有一部分干涸在了嘴唇上。
不知道蝠啮的血液有没有什么毒性,但是她的身体目前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的。
她扭头出声警告后面挣扎不安分的蝠啮:“你再乱扭就拿红外线给你身体戳个洞。”
听到她这样说,蝠啮还是不安的挣扎,只是幅度略微小了一些:“我不挣扎岂不是要被你抓去做实验,难不成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