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就是这笑容有点像公式,十分死板,让安意然觉得他笑得有些虚伪。
只见夏季双手来回搓着,终于开口问道:“小安,华致这孩子是什么情况啊?”
安意然并没有不耐烦,而是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他讲了一遍,并没有隐瞒什么。
夏季嘴上说着,“华致这孩子甚是可怜”。
“这孩子来我家的时候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身无分文,但特别懂事,头脑也特别灵活”
说到令他动容之处,他还状似抹泪一般,拂去了自己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
实际上是光打雷不下雨,口中说得呜咽,但却没有一滴泪落下。安意然也并未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多余的感情,反而他的余光似乎一直在打量自己。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小然啊,真是年轻有为啊。”
安意然回报给他一个同样虚伪地笑:“伯父,你过誉了。”
要是换成别人,被这么一位厉害的企业家夸赞,怕是要乐得开花了,但安意然总觉得他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她不愿与人多纠缠,单刀直入:“伯父,您是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吗?”
对方再厉害,也不过是被设定好的程序,自己没什么必要去怕他。
她的直接反而让夏季目光一怔,收敛自己查探的视线时同时也多了几分欣赏。
“既然这样,伯父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父母是什么职业的?”
安意然眼神微冷,神色却散漫下来:“伯父不是已经调查过这些了吗?”
他似乎是想从怀里摸出一根烟,但是却突然忆起医院禁止抽烟,手又从内兜退出来。
“你父亲不过是很普通的职员,母亲失业。听说前几个月你们家煤气爆炸,你父母都不幸离世了。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和我儿子的爱情。”
安意然在口舌之争上从不愿意落人一等,尤其是听见外人大肆谈论自己的家事,于是淡定回怼呛声:“伯父,只怕您是多想了。我们不过是很普通的同学,友谊没有多少,爱情更算不上。”
“您只怕是有些自信了,认为只要有钱,天下万物皆能买来。一定没有人和您说过,这不是小说,您这样说话,显得情商很低。”
夏季作为上位者,除了在家里之外,的确没有几个人会去反驳他。一时间被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呛了一顿,才意识到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