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掏出来镇定剂注射到了她的体内。
“好孩子,睡一觉吧,你太累了。”他看着怀里的安意然身体慢慢放松滑落,像是抚摸小猫的皮毛一样,自上而下抚摸着她长到腰际的秀发。
意识已经清醒,但眼睛困乏得厉害。安意然习惯性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脚踝上有个什么沉重的东西。
她想自己的处境,几乎是弹跳般从床上起身,但是身边却不见那个男人的踪影。
安意然走向卧室门,脚上那沉重的脚环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让她再也无法再前进一步。
她咬着牙,几乎是爬到门口的,却发现门从外被锁上了,窗户也被定死,外面的阳光丝毫照不进来,能照亮房间的只有灯盏。
她只能退回去,回到床上。
安意然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锐利的东西都被没收了,就连墙也镀上了一层软壳材料,这里就像是她一个人的困兽场。
她无法寻死,但永远也出不去。
还好在卧室里行走,行动并不会受到限制。她扯下床单,试图用床单把自己勒死,但是总在快窒息的时候悄悄松手,又偷偷呼吸。
她是多么恨自己的懦弱,也很人最本质的生理反射。
外面传来拧开门把手的声音,槐稚出现时一身黑衣,与平常的形象完全不符。
“你在干什么?”
安意然自嘲一笑:“监视了我多久,你心里比我清楚,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只是害怕你消失。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就这样好好呆在我身边不好吗?”他叹了口气,倒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
“实验点,到底是哪里?”
槐稚早就没打算再瞒她,于是实话实说:“说来还挺有趣的,万圣节那几天,许多人在cos什么幽灵、小丑、电锯人。有个丧尸混在里面是再正常不过了。”
安意然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又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偏偏是我?”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自己。
她在人群中不能说是平平无奇,但也没有那么出挑。
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艺、也没有什么伟大的志向,长相顶多算是略有姿色,但却不属于小家碧玉也不属于非常明艳张扬的任何一种。
“因为我就正好只喜欢你。”
“真是一个鬼故事呢,呵呵。”
槐稚听她这样说,并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