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可抛。
三年之后,北境叛乱,兄长平定归来即向皇上请罪,解甲归田。
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让父亲享天伦之乐,只因一入皇门深似海,还劳烦兄长多多记挂。
妹.安意然留
“月华!”她披上了件袍子就在庭院里找月华的身影,迎面撞上一人。
“你是何人?岂敢在我伏莘宫横冲直撞,冒犯了本宫,本宫就下令摘了你的脑袋!”该说不说,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把贵妃派头摆出来的,省的皇帝老儿又去找别的姐妹的麻烦。
“你可知我是谁?”
“看你脸生,莫非是哪个宫里娘娘私藏的小白脸?”她调笑道,实际上看他的服制,虽不及龙袍雍容华贵,但是做工一看就十分精良。
“是本王唐突了,本王乃先帝七子,怀安王秦稚。”
安意然并没有打算自我介绍的意思,她外面虽然穿了件狐皮大氅,但是此人也忒随意了一些,尤其是梁贵人还留宿在这披香殿。
“你为何来我宫殿。”她对皇帝说话都不留情面,又何必给他一个登徒子好脸色看。
“本王是唐突了娘娘,小王也只是见娘娘宫门大开,庭院里的桃花早已凋零。桃花薄命,不如栽上一片梧桐,来年夏就可以避暑,娘娘这里钟灵毓秀,叶子落完怕也是要三月上旬了。”他捏了个礼,“而且寒冬腊月,娘娘宫里却异香迷人,定是皇兄的恩赏,既然是恩赏,便不要日日点着,应放在香案上供着才是。”说完这一番话他就退下了,安意然只觉得这人奇葩的很,寒冬腊月的也要在腰间别一把折扇。
“啊丘!”她揉了揉鼻子,现在才想起来是要找月华来着。
“月华!小叶子,你见月华没?”安意然揪着一个扫地的宫人问,“回娘娘,月华许是去掖庭领月例银子了。”
“那小叶子,你拿着本宫的腰牌,去帮本宫把家书送到安府上,不要让那些姨娘收,要让兄长亲收。爹爹若是看见只怕要多虑一番了。”
外面天寒地冻,她赶紧又回了宫殿在炉边烤着火。
在外面说了好一番话,她现在感觉身体情况更糟糕了,看了看榻上的梁澄璧倒是睡得踏实,于是二人又同塌而眠。
天气回暖,安意然和凤安然身体也大好了,皇后又下令恢复了后宫的晨昏定省,而安意然也携着梁澄璧,二人走进了凤仪宫。
“听闻贵妃前几日身子不适,现下看起来可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