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不巧,今天的傅寒洲并没有开启营业模式。
就连玩家都对他望眼欲穿,几个情报贩子直接尾随着他去办事了。
傅寒洲先是在官府里面,进行了一些关于蒯下书院归属权变更的操作,顺便将当天在铁索盟的情况录了口供。
回到书院后,又径直在大堂中和书院几位先生开了会。
除了还在养伤的李教官之外,几乎所有先生都到齐了。
众人都对傅寒洲接手书院没有意见,不少对周隐学失望透顶的人还拍手叫好。
“傅先生深明大义,能慷慨解囊将书院赎回,实在是我辈楷模。”
“前几天我还在忧虑,好好的书院该不会真要被开成赌场,那岂不是要焚书坑儒,要焚琴煮鹤?”
“书院地契能归傅先生保管,也令人放心多了。”
唯一有意见的就是周隐学。
他来时坐着担架,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但仍能看见双臂无力地下垂——当时剑神以内劲废了他的双手,不说是蒯下府,就算整个大周也找不出能救回来的神医。
看的出来,连日来发生的事情彻底压断了他的脊梁,如今整个人都透露着颓废的气息,再看不见当初前呼后拥、颐指气使时的模样了。
周隐学哑着嗓子道:“你能找回书院地契,是很好的。可惜我手头没钱,等我有钱之后,就来找你赎回。”
面对他的说法,傅寒洲言简意赅:“滚。”
周隐学懵了一下,抬头看过来。
傅寒洲根本没跟他废话,抬手叫来了护院,令两人一人一边,将周隐学的担架抬了起来,然后直接从门口丢了出去。
大堂内安安静静。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的周隐学才反应过来,叫道:“你不能这样!这书院是我爹开办的!等我爹回来……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傅寒洲对左右笑道:“此人实在是个泼皮无赖。我已经吩咐过护卫们了,以后看见一次就丢一次。诸位先生都没有意见吧?”
先生们互相看了几眼,也不知道是谁道:“若是屡教不改,还应该教训一顿。”
“不错,傅先生如今是蒯下书院的院长,面对此等扰民的小人,自然是可以全权处置了。”
之后,傅寒洲便同几位先生说说笑笑,又对之前书院的几条规章做了修改。
等傍晚时分一起用过晚饭后,傅寒洲才回到了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