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饼,有点点干哦,我去下个面,就着面汤吃就不会觉得干了……”
傅寒洲还真没有吃饭,也就接过这个面饼。
接着他注意到风里鹰有些气喘,这对于轻功绝佳的他来说是很不可思议的。
傅寒洲道:“你内伤未愈,怎么又开始东奔西跑?”
风里鹰笑嘻嘻道:“没事儿,我娘都说我皮实的很,从小跟她出门打秋风,我跑的慢,我娘就拎着我胳膊带我飞。有一回我腿卡树洞里了,我娘以为是我长胖了,就运起十二分内力来飞……后来我腿断了,我娘说以形补形,带我抓两只螃蟹烤了,她吃蟹黄我吃腿,螃蟹腿真好吃。”
傅寒洲:“……”这到底是个什么家庭。
风里鹰仍是很高兴,看着傅寒洲道:“我去下面!”
傅寒洲阻止他道:“等等,我现在有事,你自己吃晚饭就行了。”
风里鹰问:“什么事?我也去!”
傅寒洲叹了口气:“我准备去官府一趟,将邬氏医书偷出来。你身上有伤,就不要去冒险了。”
风里鹰一听之后,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道:“医书,又是为了那个姓应的?”
傅寒洲:“嗯。”
风里鹰沉默了半晌,突然冒出来一句:“洲洲,你为他甘冒奇险,从刀山火海里救人,自己都差点没了……他又不是个黄花大姑娘,又不能以身相许的,值得么?”
傅寒洲道:“他是我的朋友。”
风里鹰表情有点委屈,似乎又有点不服,再次憋了半晌,道:“你,你义薄云天。我是个卑鄙小人,我希望你多顾着点自己。”
傅寒洲看他不太高兴的样子,就温言道:“你也是我的朋友,如果受伤的是你,我也会冒险去救你。你受了伤,我也希望你多顾着你自己。这番心意是和你一样的,你明白么?”
说完,他就见到了一副奇景:
只见风里鹰的脸就在傅寒洲面前突然烧了起来,从面颊到耳根都变得通红。
风里鹰:“……”
这次他真的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
连忙红着脸一翻身,又消失在房梁上面。
“风里鹰?”
傅寒洲再喊,风里鹰却是不肯出现了,大约是蹲在哪里害羞。
于是傅寒洲内心感慨了一下:古人脸皮真薄。
再接着,傅寒洲便打开自己的衣柜夹层,取出一件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