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推开窗,然后悄无声息地进来落了地。
他蹑手蹑脚,先放了一个盒子在旁边,然后忍不住“咕咚”咽了下口水,转过来摸了摸蒸笼。
只见他掀开盖子的那一刹那,突然头顶传来了咔一声清响!
一个巨大的竹编笼子从天而降,将他兜了个正着!
笼子只是用来抓野猪的笼子,虽然固定在地上,但显然困不住一个先天高手。
可是来人显然已经呆了,瑟瑟发抖地蹲在里面不敢动。
只见傅寒洲从角落里走出来,手持一根火折子,照得脸上阴影四伏,声音低沉道:“风里鹰!你在外面过得挺乐不思蜀啊。”
听到他自己的全名带着杀气,风里鹰打了个哆嗦,弱弱地道:“洲洲……”
傅寒洲气不打一处来,道:“究竟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
风里鹰耷拉着脑袋,说:“知、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在外面浪些什么?”
傅寒洲举起火折子,照亮风里鹰的脸。
风里鹰这几天许是在外头风餐露宿,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也卷了起来,下巴上长着青色的胡茬,一看就是疏于打理。
他人高马大、腰细腿长的,却缩在野猪笼子里,蹲得十分乖巧。
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傻乎乎地盯着傅寒洲,看得目不转睛。
傅寒洲见状,就伸出手,想去拉他起来。
没想到,见到这一幕的风里鹰竟是突然炸毛,一跃而起道:“别碰我!”
傅寒洲吓了一跳。
只见风里鹰火烧屁股一般跳起来,掏出短刀就对着竹笼一顿狂砍,噼噼啪啪地在后面砍出一个洞来,就嗖地钻了出去。
然后他又噗通跃出窗台,人就要消失在夜幕中。
“风里鹰!”
傅寒洲从窗口追出去,却因为内伤状态,被迫停下,又剧烈咳嗽了起来。
月色下,风里鹰的身影停留在了树梢上,怯怯地回过头看着傅寒洲,道:“洲洲,你快回去养伤吧,多喝参汤,肯定有效果的。”
人却是不靠近,只是就这么看着。
傅寒洲咳嗽完了,皱眉道:“风里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风里鹰否定完,自己又静了,垂下脑袋道,“其实有的……但是不想告诉洲洲。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处理,你安心养伤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