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玩家们当然乐意,屁颠屁颠地排好了队,宛如小学生春游一般,跟着傅寒洲就走出了蒯下书院。
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蒯下府南街。
这里鱼龙混杂,多的是无家可归之人在一起取暖。
远方游船上灯红酒绿,舞妓的歌声远远飘荡在香江上,传到这里却好似添了一分冷寂。
傅寒洲带着玩家们来到南街的空地上,翘首就等待着。
一会儿,一支驱傩队伍果然来到,伴随着敲锣和唢呐声。
领头的男女戴着老翁老妇的面具,身后跟着数个童子,都是边走边吹拉弹唱,歌词也讲的是驱傩的旧事。
这些人衣衫破旧,动作娴熟,不过能看得出来多数身体都不太好,有些肢体残缺的,也有些是年老力衰的。
驱傩的队伍走到最后,便是捧着匣子募捐的人,再往后就是放鞭炮的了。
傅寒洲率先投了点银两进去,后面的玩家也就有样学样,纷纷解了囊。
傅寒洲道:“今日不割……咳,不教你们别的。你们就在这里听听戏,喝喝汤,该玩什么玩什么。”
相守上前来,好奇地问:“傅先生,这些人过年不回家吗?戏班子这么辛苦,除夕夜还要表演啊……”
“正经戏班子早就已经封箱了。”傅寒洲淡淡解释,“这些人是讨生活的,有的坏了嗓子,有的家境艰难,只能在除夕夜出来挣点吃的。我看你们左右无事,倒不如出来照顾他们生意。”
“哦……”相守挠了挠头,不知说些什么,却是又掏出来几十文钱,追上去丢进了募捐箱。
驱傩大队很快走到了街道尽头,却是停下了,纷纷来到街边。
原来是巷尾处,老杨在屋内招呼他们进去,每人分了一碗热汤、两只饺子,让他们在里头歇脚。
傅寒洲踏进去的时候,老杨又惊又喜地说:“啊,仙君怎么来了呀,快快,这边桌子干净……”
他将桌椅连着擦了好多遍,才敢请傅寒洲坐下,又连忙进去为他盛了一大碗汤,里头满满当当都是红豆。
玩家们也跟着鱼贯而入,好奇地东张西望着。
“噫!!出现了,久违的南街老杨!当年内测的时候就靠喝他汤做日常!”
“太怀念了,那时候一文钱一碗汤,就当做一个任务了,还有老傅的好感度拿。”
“麻蛋,要是现在也有这种好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