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吗?”
北宸嘴角凹陷,深深吐出一口气,瘫软在躺椅中,却不回答。
好半天后,手中的酒杯都已掉到了地上,他才冒出一句:“没有酒,没有剑,没有傅寒洲的世界……很无趣。”
太后一听,将瓜子放下,慈祥地摸了摸他的额发,说:“傻孩子,失恋这种事呢,每个人都会体验一遍的,习惯了就好。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不如哀家也给你选点美人进宫,反正现在游戏里和谐的很,啥也做不了,就当作练习一下谈恋爱?”
北宸哼笑了一声,道:“……谁做的和谐系统?光谈个恋爱有什么意思,打回重做去。”
两人正在说话间,女官上前来请示太后,说是李星殊求见。
太后突然哑了。
北宸却起了精神,支起身子,反过来揶揄道:“‘就当作练习一下谈恋爱’?你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
太后沉默了一下,求助似的看了一圈,最终勾了勾手指,问女官道:“你出个主意?”
女官想了一下,令人恭敬地捧上来一副绿头牌,肃容道:“不如……”
于是,半晌之后。
李星殊焦急地在偏殿中踱步,良久听到脚步声,抬头却没见到太后。
而是一个身着蟒袍的郡王北宸,被众星拱月地簇拥而来,随手抓着一卷刚写下的太后谕旨。
他看了眼李星殊,懒洋洋地宣布——
“殊妃,领旨吧。”
李星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