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先让太医给他看看,咱们一会说话!”卢忆霜道。
张太医喘了口气,赶忙进屋。那大夫一见之下,立刻躬身站在一旁。
国手果然不同凡响。先用金针封穴止血,然后解开他腿上的止血带。“这办法不错,不过不能长时间用,容易造成血脉不通。”
清理伤口后,将血管对接好,然后就准备上药包扎。
卢忆霜多嘴道:“这么大的伤口,就不缝合一下吗?”。
张太医冷声道:“人又不是衣服,怎么缝?”。
卢忆霜道:“衣服能缝,人也能缝!取羊小肠线,开水消毒后在进行缝制。可以极大的保证伤口不开裂,防止大量失血。”。
张太医闭目深思了一会,沉声道:“善,此方似乎可行,待老夫回头试试!不过现在没有,只能先包扎,尽量不要移动。以韩将军的体质,半个月就可恢复了!”。
“多谢张太医!”卢忆霜深施一礼。
“不敢!若少奶奶所说成立,当建千秋万代不朽之功。老朽或许也能沾沾光,史书留名!”他抚须笑了笑,提笔开了药方。
“此方补血;此方有利于伤口愈合,间隔两个时辰服用!”张太医细细叮嘱道。
“谢谢您!”卢忆霜伸手塞过薄薄一张银票。老先生却不高兴的道:“这不是羞辱老人家吗?我不要!”。
“是是是,我错了!”卢忆霜赶忙道:“那回头让我大哥给老先生送几坛好酒去。”。
“呵呵,这个倒使得!”老先生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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