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写再多的协议,不也是废纸一张?
她这些日子,基本就在学堂晃悠。林浩博也不知道跟家里人怎么说的,居然留下来了。
“你不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了?”卢忆霜问道。
“参加!不过我写信跟我爹说了,要在这边多看看边城的运作,多开阔一下眼界,回头策论才能写的翔实有据,才更有可能在会试里取的好名次嘛!”林浩博随在她身边,走上受降城的城头。
远望前方的荒野,起起伏伏直达天际。背后就是耸立的伏龙山,一道清溪劈开山谷,从受降城外流入草原腹地,汇入四十里外的青草湖。
守住受降城,就守住伏龙山谷的入口,也是控制山前这片草原的根本。
茂盛的青草里,时不时可以看见雪白的羊群,还能听到放牧的人高亢嘹亮的歌声。
“在京城,哪里能看到这样壮阔的景象!”卢忆霜临风而立,张开双臂对着下方。草原的风吹来,拂动她的裙裾。
守城的卫兵不禁侧目而视。不过看向卢忆霜的目光里,只有敬意,却没有半分猥亵之意。
这些日子来,又有许多孩子进入城里的学堂。
“一二一,一二一!”一大队参差不齐的少年,从远处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领头的队正看到城头上的红色身影,大声喊道:“立正,向卢先生敬礼!”。
二百一十二人立刻排好队,对着城头的卢忆霜大声喊道:“卢先生好!”。
卢忆霜挥手笑着道:“你们好!累不累啊?”。
“不累!”少年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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